秦京茹心里一惊,直觉告诉她可能有麻烦。她不明白在这种情况下,秦京茹找她会有什么事,难道是家事了?或是易家又有新的变故?她匆忙赶到轧钢厂门口,看到秦京茹焦虑地四处张望,就知道情况不妙。
秦京茹告诉了她最不愿听到的消息——贾张氏已经进来了。秦怀茹瞬间眼前一片漆黑,身体摇晃,几乎站立不住,倚靠在秦京茹身上,差点摔倒。秦京茹连忙扶住她,安慰道:“姐姐,别慌,老太太看起来不像来找茬的。”
秦京茹虽然担忧,但她明白,贾张氏一旦进了贾家,就难以送回易忠海那里,成了沉重的负担。她心痛难言,只能忍住泪水,默然无语。秦京茹决定先和贾张氏谈一谈,她们姐妹俩快步回到四合院。一进门,秦怀茹没有径直坐下,而是看着贾张氏,眼神复杂。
百七狼狈合体
秦怀茹含泪道:“妈,你瘦了!”贾张氏独眼瞪着她,缓缓开口,口气严厉:“别演了,说正事。”秦怀茹惊讶于贾张氏此刻的语气,冷静且直接,但她不明白有什么重要的事。
贾张氏的眼神充满仇恨,嘴角淌着口水,面部肌肉颤抖,如同厉鬼。她不顾口水,一字一句地说:“易聋害我,我要报复,分钱。”说着,她把紧握的五块钱扔到桌上。秦京茹明白了,贾张氏想要报复易忠海和聋老太太,并期待自己能分得一部分财产。
这似乎是贾张氏为自己找的退路。秦京茹内心盘算,易忠海和聋老太太一定对贾张氏造成了极大的伤害,让她变得如此憔悴。她看向秦京茹,说:“京茹,你带棒梗出去吃午饭,然后去公园散散步。”这是秦怀茹在支开她们,好和贾张氏单独谈话。
秦京茹明白,她点头答应,搀扶着棒梗离开。她们走后,秦怀茹站在门口,望着紧闭的易家大门,无声无息。她笑着关上门,回到桌前,准备和贾张氏深入交谈。
"你想报复他们,还想瓜分易忠海藏匿的钱财?"贾张氏此刻显得异常兴奋,用力地点点头。纸,笔,一切准备就绪。秦怀茹起身找到棒梗的书包,取出纸笔,摊放在桌上。
贾张氏越说越愤怒,滔滔不绝。"你在生病住院期间,易忠海对你施暴不给饭吃?"她审视着贾张氏问道。
"两个月让你瘦成这样,他也管不住?"秦怀茹追问。
"还有医生和护士可以作为证人?"她继续追问,目光如炬。
"是要我陪你去街道办事处,妇联,甚至残联讨个说法?"秦怀茹有些不解。
"残联是什么?"她询问,这些信息都是从龚异人口中得知的,她知道街道办和妇联,但对残联不太了解。
这必定是为他们这类残疾人发声的机构,秦怀茹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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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就连龚异人也被后世的记忆所影响,这时的新华夏还没有残联这样的组织,只有盲聋哑人协会的前身存在。秦怀茹观察贾张氏的反应,见她并无明显回应,轻轻摇头。
"无所谓,街道办和妇联就能处理,这就足够了。"她感慨地说。"婆婆,这次你竟然明白了。"贾张氏无表情地盯着秦怀茹,仿佛在说:"帮我养老,你该做的。"秦怀茹思索片刻,理解了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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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能从易忠海那里拿到钱,下半生我包了。"秦怀茹承诺。
"毕竟之前一直是我在照顾你,对吧?"秦怀茹思考着,"你是想直接去找街道办和妇联,让他们对付易忠海,还是我去威胁他,让他拿出钱来,我们就不再告发?"
贾张氏呼吸急促,突然激动起来,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身体摇摆不定。她确实想直接找相关部门,但她内心明白,秦怀茹的提议不同寻常。
秦怀茹见状,急忙扶住贾张氏,怕她摔倒,然后解释:"如果直接告他,街道办可能真的会处理易忠海,但他的藏钱之事可能不在他们的管辖范围内。"
"如果他坚称没钱,我们该怎么办?我们不会有什么好处。"秦怀茹接着说,"但私下威胁就不同了。易忠海害怕后果,也许会妥协,这样我们就能狠狠一笔。"贾张氏全身颤抖,尽管这个方法可能多敲些钱,但她深知自己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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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深知,以她现在的状况,再多的钱也无法挥霍,最终只会便宜秦怀茹。因此,她坚决地说:"不告发,不然我们就散伙,你养我!"秦怀茹脸色阴沉,贾张氏的态度很明确:必须告发易忠海,否则她将与自己决裂,甚至可能被易忠海他们赖上,让秦怀茹负责赡养。
秦怀茹权衡利弊,贾张氏如今的弱势地位,只要一闹,很可能得到街道办或妇联的支持。易忠海夫妇有义务照顾她,贾张氏的想法至关重要。如果不配合,她可能会屈从易忠海的意愿,导致家庭陷入困境。
选择支持贾张氏,让她看到易忠海的下场,至少能出口恶气,即使不能太多钱,至少能摆脱过去的痛苦生活。而且这样,贾张氏也会彻底与易忠海和聋老太太结仇,不必担心他们会联手对付自己。失去他们的帮助,面对一个行动不便的老太太,反而更轻松。
想到这里,秦怀茹露出微笑,调整贾张氏的姿势,确保她不会跌倒,然后面对面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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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笑容,秦怀茹安慰:"妈,别激动,我只是随便说说。既然你决定告发,我会全力支持你。"她提议,"现在我们就去街道办事处找王主任,把你的事情详细说明,请她联络妇联和医院,为你撑腰。怎么样?"贾张氏满意地点点头,两人慢慢走出四合院,径直前往街道办事处。
看来秦怀茹真的要将贾张氏牵扯到更严重的境地吗?王主任和易忠海都难以置信这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