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万两白银。
大明去年一年的茶税只有五万两。
不及前宋百分之一。
这简直就是笑话。
茶税,朕打算招标也行,咱自己成立公司也行,官督商办也行。
总之茶叶贸易必须在皇家内廷的监督下,进行商业运作。
反正能干得起茶叶这种买卖的,肯定没有小商人,都是官商。
如今加上朕这个皇商,也不算多,更不算扰民,与民争利。
谁要是再用这个借口恶心朕,不用你们动手,朕亲自大耳刮子扇他。
朕有一个小目标,今年就算了。
打明年起,茶税要一年翻一番。
也就是说,崇祯元年茶税十万两,崇祯二年二十万两,崇祯三年四十万两,以此类推。
到最后,朕不求茶税恢复到前宋水平,但每年收的茶税可以抵扣,蓟辽两镇军费即可。
外廷官员不是有人嚷嚷,要朕取消茶税,苏杭织造太监这些内库收入手段吗?
说是天子富有四海,岂能与民争利,要与民休息。
朕要是真的富有四海,那也不用今天开会商议怎么赚钱了。
朕要听他们胡扯,税收估计只剩下田税和盐引。
厂卫可以查查这些官员,保准都是自家一屁股屎没擦干净的货。
朕给你们具体的一个人名,王守履。
六部哪部主事,朕忘记了。
前两个月,给朕上了一个狗屁倒灶的折子,让朕取消苏杭织造太监的职务,说是扰民过甚。
过他奶奶个头。
魏忠贤魏大伴,朕给你派个任务。
魏忠贤,额······”
魏忠贤正听得打瞌睡,年纪大了,精力也没以前好了。
他没想到商讨这样的国家大事,崇祯皇帝会第一个点他的名字,此时此刻还在迷迷瞪瞪。
下一秒魏忠贤就清醒了。
还是他的老友徐应元靠谱。
徐应元一看魏忠贤眼皮耷拉老长,看似专心致志,其实已经和周公相会了。
这还了得,这不是君前失仪吗?
徐应元出手快如闪电,他也是武阉出身,在桌子底下狠狠掐了魏忠贤的大腿一把。
“老奴在。”魏忠贤不顾腿上的疼痛,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不用,不用站着,坐下听朕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