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兵厂会议室。
工厂高层们正在进行着激烈的争论。
“朱公子怎么能让赵明远当我们东兵厂的新厂公?他才多大年纪?不到三十岁。”
“是啊,赵明远只不过是设计部的一个小组长,虽说他是锦衣卫的人,但直接提名当厂公,这不符合规矩啊。”
“如果兵厂交由赵明远管理,那兵厂肯定会亏损。我提议,咱们联名上报朱公子,让他重新选一名厂公。”
“对,咱们一起上报。”
“只是,如果朱公子同意重选了,那我们又该推举谁当新厂公呢?”
这个问题,一下子让屋里的音量压低了不少。
很多人各怀鬼胎,窃窃私语,都对中间那个主位跃跃欲试。
砰!
忽然。
会议室的门被推开。
有三个人径直走了进来。
高层们纷纷看了过去。
当他们看清来人时,一个个都眉头紧皱,面带不满。
走在前面的一男子,面白如玉,双眼邪魅,举止洒脱。
他直接坐到了只有厂公才能坐的主位之上。
神情傲然,颇显嚣张。
他带来的一男一女两名手下分列左右,眼神锐利,傲视众高层。
此人乃是明市西药厂厂公,云飞羽。
东兵厂财务总监说道:“云厂公,”
“我们东兵厂正在议事,你这个西药厂厂公来这里做什么?”
“还请你回避一下。”
云飞羽依靠在座椅上,漫不经心地说道:
“魏厂公尸骨未寒,你们不想着去报仇,反倒议论起厂公之位,”
“你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销售总监说道:“报仇之事,我们东兵厂自有打算,就不劳烦西药厂费心了。”
其他人听了也都表现出一副“你真多管闲事”的神情。
但他们内心却都在腹诽:
报仇?
开玩笑呢?
把魏厂公都给杀掉的人,谁打得过?
云飞羽呵呵一笑:“我看,你们是不敢吧?”
“一个个贪生怕死,只会像缩头乌龟一样在这里勾心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