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七月的初七八,深夜十二点过后,上弦月已经落下,外面一片漆黑,大街上空无一人。
子白运用轻功夸父追日,只几个纵跃便来到名古屋娱乐场。他先是在外面摸黑走了一圈,在后面找到老四说的那道小门,暗暗用力推了一下,觉得里面栓得死死的。
又绕到前面试着推了一下大门,大门也紧闭不动。抬头看着二楼有个窗口露出昏暗的灯光,按老四的指点这应该是一到二楼的楼梯间。子白先是跃上二楼窗台,接着借力跃上屋面,然后来个金钩倒挂。头向下往里面一看,里面确实是个楼梯间,他轻松打开窗户翻身进了二楼。
二楼虽然房间很多,好像都住着人,不像是办公的地方。他沿着楼梯下到一楼,此刻里面静极了。子白站在黑暗中让眼睛适应了一下,才辨出这是个赌场,依稀看清有几张大赌桌。随即轻抬步向左手边鸦片烟馆摸去,过了烟馆大门右转就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尽头关着的那扇门,老四说那扇门白天有人把守着。
他慢慢接近那扇门,那扇门同样从里面反锁上了。不得已原路返回再次来到二楼,凭着记忆来到那扇神秘大门的上面,让他欣喜的是旁边居然有个天窗。
子白将耳朵贴在楼板上听了听,下面一点动静也没有,于是他拉开天窗的门轻轻飘落下去。想不到的是白天有人守着的那扇门里面,晚上居然有两个日本武士坐在椅子上守在那里。
子白一落下那两个日本武士就站了起来,其中一个用他听不懂的日本话大声问,
"谁?
"
他发现自已暴露了,也不客气身影一闪上去连点两人的死穴,两个日本武士来不及抽刀闷哼一声倒了下去。
守门的日本武士发出的声音惊动了在另一间还没有睡觉的太次郎,他想不到居然还有人胆敢夜闯他的秘密基地。那个日本武士话音刚落太次郎就追了出来。
子白不得已打开门又向二楼楼梯间窗口飞身出去。太次郎身手了得紧随其后追了出来,子白出来后反而不急,不快不慢向家的反方向长江边奔去。
到了长江边才转过身站定,随后追来的太次郎冷笑着用中国话说,
"怎么不逃?逃呀。
"
子白也冷笑着说,
"正等你呢。
"
黑暗中太次郎怒吼,
"不用蒙面我也大概知道你是谁。
"
话未说完身随音到右手向子白脸上的蒙面巾抓来。此时天上已有星光点点,子白心说来得好,正想看看你有几斤几两。当即也挥右掌向他胸前劈去,一边说,
"知道就好,让你看看爷的厉害,乖乖的给我滚回日本去,否则小命不保。
"
同时左脚早起向太次郎踢来。太次郎知道他右掌是虚招以防为主,当下收掌跃起右脚踢向子白左脚。
夜色下两人打在一处,太次郎越打越心惊。他对自已的功夫非常自信,在日本都难逢对手,加上聪明的脑袋才被派到中国来坐镇武汉,领导湖南湖北安徽江西的情报搜集工作,几年下来他都未逢对手。
今天却碰上有人夜闯指挥重地,想不到来人功夫这么厉害。开始他怀疑这个蒙面人就是周子白,现在自已又不这样怀疑了,觉得周子白的功夫不可能有这么厉害。
子白也是出江湖头一回碰上这么厉害的对手,于是凝神处处小心。当太次郎再次跃起双手攻向自已胸口时,他依旧右掌迎上前去。太次郎心想老是这一招你死定了,出左手隔开子白右手,自已右手直向子白胸口劈去。
令太次郎想不到的是自已右肋传来一阵剧痛,子白不知什么时候左掌拍断了他两根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