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直接就宣布,这一次的科举,分了南北两榜。
之后又经过了半年左右的太学学习,相信这些才俊之士。
都已经增加了自已知识面的深度和广度。
为了能够让他们都一展所长,尽情的挥洒才华学识。
所以这一次的科举殿试,朕决定不命题。
由这些考生自由发挥。
此言一出,一众重臣皆尽面露愕色,胡惟庸出了列班朝着老朱一礼。
“陛下,殿试若陛下不出题,臣担心那些参加殿试的贡士自已发挥的话。”
“很难分出优劣高下,如此一来,恐怕……”
“胡卿不必担心,这就是为何朕此番要准备三十位读卷官的原因。”
“何况,此番科举,不论是南北分榜,还在入太学就读半年方可殿试,这些皆是新制。”
“既然如此,那殿试自然也要有所变化,不必再言。”
看到老朱如此强硬,胡惟庸也只能俯首退回了列班。
一旁的李善长则是老神在在,抚须垂眸不言。
这位陛下,一旦做了决定,岂会听人相劝?
随着那些举着牌子的宦官从大殿走出。
早就已经枯坐在书案跟前,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的常升抬起了脑袋。
当他看清楚了那些牌子上的内容之后。
情不自禁地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好好好,姐夫哥给力,老朱也很给力。
既然如此,不拿个状元,简直就是对不起亲爹的在天之灵。
不过,常升为了表示自已也是刚刚知晓题目。
决定如乡试与会试之时一般,也要冥思苦想上一刻钟的光景。
唯有如此,才能够显得有仪式感。
这种没有命题的自由发挥,直接就打乱了不少贡士的思路。
不过,所有前来参加殿试的贡士们,其实也早早的就给自已搞出了几篇命题作文。
这就有点像是后世的押题一般,倘若押中了,那就是大赚。
即便押不中,那也不亏。
而像郑真这样饱读诗书,才华横溢出的才俊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