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承平在做了一下午的心理建设后,最终答应了这个丧权辱国的条约。
大姐看着他扭扭捏捏地进去洗澡,差点气笑出来:“你他妈吃亏了是吗?”
陈承平不理她,一脚踹开了热水开关,恶狠狠地搓了自己几把。半个小时后,他裸着上身出来,漂亮的肌肉上一道一道的红痕,看得大姐都起了点施虐欲。
她似乎很喜欢坐在桌子上,慢悠悠地把烟摁了:“平时伺候宁老师多吗?”
陈承平没什么好气:“那不然伺候你多?”
“我是说,你侍寝的机会多吗,”大姐现在耐心好到了极致,抬起脚踩在他大腿上,用脚趾点了点他半鼓起来的一团,“感觉你不太符合我们的审美。”
他都气乐了:“哦,老子不符合你审美,你满脑子都是要干老子。”
“那不是一回事,好用和好看是两回事,”她轻笑一声,眉眼里有股媚态,“希望宁老师不会找个不好看又不好用的,那我会很失望的。”
他笑骂一声,一脚把灯踹上,也不朝床上走,挽着她的腿把她推到了桌子上。
他对这具身体真是熟得跟自己的似的,叁两下调情就弄得她湿得厉害,喘得话都是碎的。而等终于把他实实吃进最深处,她意识到,自己应该向宁老师学习学习,不能以貌取人。
含着那尺寸离谱的东西,她很快就有点受不了了,轻叫着向他求饶。他低笑一声,搂着她的腰把她抱下来按在墙壁上,从后面重重顶进去:“这就不行了?”
她是真不行了,这男人坏心得要命,就往她最受不了的地方顶。她被插得整个人都在猛烈颤抖,服软的话说了一百遍却也没换来他的留情。到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了,掐着他的手臂发出一声到极限的尖叫,他听完按住她的腰最后动了几下,咬着她的纹身慢慢射了出来。
她整个人都酥了,脑子晕晕乎乎的,只听见自己在剧烈地调整呼吸。他也喘得厉害,倒还算好,用力支撑着她,在她耳边小声问:“问你个事儿。”
“说、说。”
“你这么浪,怎么到最后也才睡了叁个男人,有一个还经常不回来。”
她瞪了他一眼:“你他妈……我有潜月就够了。”
他闷闷一笑:“小陈很行啊?”
她终于把气喘匀了,把自己翻过来,乐:“跟他妈泰迪似的,花样还多。”
他把她抱起来扔到床上,点了一支烟,她翻身上来压住他,从他唇间讨了一口二手烟:“你就说我浪,没想过我就是以前的她吗?怎么,她对着你像个圣女一样?”
他一噎。
那倒也不是。
“懂了,”她点头,自顾自地懂了,“换我我也不敢随便招你。”
这话底下的意思给他听乐了,往她胸上捏了一把:“还以为你多牛逼,这就不行了。”
“我不行,”她低笑一声,上来咬了咬他的嘴唇,一句话含含糊糊,“换个行的来。”
他没听清这么一句,但让她亲得挺躁动的,正巧下面又升旗了,翻身压住她就从底下一片狼藉里顶了进去。
她迷离着一张小脸,急促喘息:“啊、啊……”
那叫声又娇又腻的,听得他喉间都发干,又因为自己的激动有点难堪,底下的动作就更粗鲁了一点。
她叫了一声疼:“承平、疼……”
他下意识地缓了下来,又在下一刻意识到什么,微微一僵。
“你叫我什么?”他停了动作,低声问,“再叫一遍。”
“承平、不是……”宁昭同觉得有点头疼,努力把气喘匀了,“妈的,陈承平,为什么我大病初醒一睁眼是在做爱啊?!”
他胸口蓦地一烫,连眼眶都热了一下:“……宝贝儿?宁昭同?”
她动了一下,结果正让他顶到最要命的地方,一下子腰都软了:“啊……算、算了。”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抱住他的脖子:“先继续,反正我脑子现在也转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