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
接到娘子她们进京的消息,周恪哪里还顾得上其他,推掉所有活,匆匆赶回家迎接人。
他前脚刚到将军府,后脚家眷们就到了。
十多天不见,周恪看着娘子就眼热。
孙婉却故意不看他,坐在厅堂捧着一杯茶水慢慢喝。
周恪不明所以,急出了一身汗,可当着娘和姊姊的面又不好询问。
难不成娘子听说了什么风言风语?
对面孙婉听到夫君心中所想,眼皮微颤了一下。
周恪心里又直呼冤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当时他只是下意识出手相助,如何知道后面会发生那些事。
只不过眼下都已经解决了,按理来说,娘子应该不会生气才是。
难不成这些天在方县城受了什么委屈?
孙婉看对面人急的直挠脖子,没忍住嘴角勾了勾。
柳氏同儿子说了半天,不见人回答,细看才知道人直勾勾的盯着婉儿。
她轻拍了一下桌子,瞪了一眼儿子,“好你个臭小子,当将军连娘的话都听不进去了,看婉儿做什么,早知道我们就不来了,一进京就遇人看不起,你倒是说说那县主为何找我们的麻烦。”
柳氏也不是个傻的,县主一个姑娘家,偏偏当街故意与她们对上。
她们初来乍到,又不曾得罪人,小姑娘家家在那儿俏生生的喊她伯母,若说与儿子没什么关系,她第一个不信。
周恪听闻,当下就脸色有些不悦,捏着拳头看向娘子方向解释道:
“娘,前几日我在街上救过那县主,谁知她看上我,还找太后做主说亲,我有娘子自然不会如何,前几日在圣上面前已经拒绝了,这事也就算过了,我没曾想她会找你们的麻烦。”
说完,周恪快步走到娘子身旁,牵着人的手说:“婉儿,我只要你一人,旁的女子我绝不招惹,当初说好一生一世一双人,我周恪便不会食言,信我好吗?”
孙婉看他当众说这么些话,脸上不禁有些燥热,低低的回道:“别说了,我知道,我信你。”
周恪听闻娘子的话,立马跟吃了定海神针似的,整个人不再慌乱,而是皱眉严肃说道:
“娘,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解决妥善,明日下朝后我和王大人好好说说,他若不会管教女儿,我便代替他管教。”
柳氏知道儿子不是那般发达抛弃糟糠妻之人,这般挑明了说,无非是想让儿媳心中舒畅些。
尽管这事儿不是儿子的错,可女儿家心细,总归心里不舒服会有疙瘩。
这般说开了,疙瘩解开,两人才能和和睦睦过好日子。
孙婉听闻婆婆心中所想,心中感激之余满是温馨。
这世能遇到这么知冷知热的一家子,属实她之幸。
……
久别胜幸婚,
夜晚,
床榻一片凌乱,孙婉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周咯呼吸声急促,抱着人情话不断,“婉儿,好婉儿,我只稀罕你一人……”
……
一晚上叫了好几回水,将军府的下人丫鬟们都脸热不已。
将军果然是武将,真真有使不完的牛劲。
而且那些个情话也是很羞人,还是个外冷内热的。
早上苏秋没起来,这回是真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