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你、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用马暴揍,他还可以看得懂,这一巴掌就彻底搞不明白了。
“这是我的驯马技巧,暂时还不方便外泄……”
张悬摇了摇头。
殴打驯兽法,就算想说也说不出来,只能随口糊弄了。
“好吧!”
暗暗自责一声鲁莽,刘管事不再多说,取出几张纸币递了过来:“这是刚刚驯兽的一万源币
报酬!”
“多谢!”
随手接过,确定是真的,张悬松了口气。
就驯服了一匹马,直接获得这么多钱……果然比和人打赌赚的快多了。
一万源币,足够支付盗骊一个月的草料,还有剩余。
不过,支付完,也就差不多没剩多少了,总不能不修炼,一直跑过来驯马吧!
想到这,不由看了过来:“刘管事,除了这个绯红,还有其他野马需要驯服吗?我想试试,
看能不能多驯服几头!”
……
白岩城陈家,占地超过百亩,七进七出的院子,恢弘辽阔,金碧辉煌。
府邸最后面的后院中间,是个宽阔的池塘,雕栏玉砌的凉亭下,一位中年人正赤着脚,松软
的斜躺在太师椅上,手中拿着一根玉质的鱼竿,安静的垂钓。
水面上,鱼浮轻轻晃动,一条锦鲤绕着诱饵不停转圈,看样子随时都会一口啄下去。
哒哒哒哒!
就在这时,一个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处传了过来,一位身穿褐衣的下人,急匆匆来到跟前。
“族长……”
伴随声音,盘旋的锦鲤尾巴一甩,崩起一团水花消失不见。
中年人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如同滴血:“我不是说过,钓鱼的时候,不要过来打扰吗?掌
嘴二十!”
褐衣下人脸色一白:“是!”
啪啪啪!
连续抽的自己面红耳赤,整张脸火辣辣的疼痛,褐衣下人这才停了下来。
“什么事?”
再次挂上鱼饵,重新甩杆,中年人这才眼皮微抬,淡淡的问道。
褐衣下人抱拳:“回禀族长,马场出事了!”
“让陈允长老解决就是,还需要跑过来找我?”中年人不以为意。
他正是陈家的当代族长,陈浩的父亲,陈霄。
口中所说的陈允长老,则是负责马场一切事务的家族大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