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眸微漾,他重新捻动佛珠:“既是如此,你就不应与翟风过近。为何要沾染那么多因果呢?来,到我这来。”
李馨语从床上飘到他身边,在他身前的地毯上坐下。
干啥啊这是?
就在她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司景哲又摸上她的头,犹如神佛正洒下悲悯的垂怜:“乖,今天我们就讲讲《楞严经》吧。”
李馨语:……
她做错了什么,刚刚在车上听翟风叽里呱啦,回到房间还要听和尚念经!
“以是姻缘,经百千劫,常在束缚……”
他在说,而她则在脑子里开飞机!
她现在的人设是他朋友。
朋友尊重朋友的爱好,并且支持他的爱好,应该才是正确的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好崩溃!
李馨语听得如坠五里雾中,目光却落在他手上。
好美的手。
朱红的佛珠把他的手衬出了极致的白。
真是白中带红,红中带白。
啊呸呸,到最后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
直到两个小时后,她实在受不住了。
她将手搭在他的手臂上:“景哲,我有一个问题。”
他被她打断,却没有怪她,因为他喜欢爱提问的孩子。
司景哲鼓励的看向她:“你说。”
“我并没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啊。那我想和谁交往,又有什么问题呢?”
司景哲慈悲的神色都淡下去了。
“你想和翟风交往?”
“有这个打算。”李馨语如实说。
司景哲把佛珠套回手腕,眉心的那抹红都在泛凉。
“翟风的性格不适合你。”
虽然他和翟风没有深交,但与他近乎严苛的家庭教育相比,翟风是被娇生惯养长大的,她更适合与成熟理智的人相处。
李馨语从地上飘起来:“适不适合总要处了才知道嘛!”
总算把这个唐僧打断了,不然她得听一晚上……
司景哲黑瞳一沉,心里有股无名火起,不上不下。
眼见她又要往床上飘,司景哲冷声说:“你不是想回去吗?我找到让你回去的方法了。”
李馨语重新飘回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