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烟抽完,我感觉到了一丝凉意,就准备要回到屋里去。
但突然我发现原本如雪般的月光突然就变了颜色。
赢勾也发现了,他眯起眼睛,抬头望天。
确切地说他应该是在望月。
我也看向了那轮满月,原本如玉盘般的月亮只是在瞬间便变成了血月,同样是满月,原先的玉盘却变成了现在的血盆。
“怎么回事?”我皱起了眉头。
赢勾说道:“小白,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世界到底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你知道吗?我一直都无法分辨,说是虚幻的,可是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你说那个系统会不会在玩我们?”
我没有说话,我也生出了这样的疑问。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眼”从屋里走了出来,跟在他身边的是修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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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眼”也抬起了头,看向那一轮血月。
修玛则是大声吠叫起来,一边叫,一边绕着“一只眼”的脚边跑跳,它似乎有些亢奋。
“怎么会这样?”这个只有一只眼睛和一张嘴的家伙像是在喃喃自语。
接着他看向了脚边的修玛:“怎么,你想要吞掉它?”
吞掉这轮血月?我和赢勾都望向了修玛,修玛也抬头看着血月,它在“呼呼”地急喘。
不过很快修玛又萎了,它直接就伏在了“一只眼”的脚下,没有了刚才的上窜下跳。
“没出息。”修玛被“一只眼”的话给说得没有一点脾气,委屈地哼了两声。
我问“一只眼”:“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这是有人在祭祀,血祭。”他说。
赢勾闻言:“血祭,血月,这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一只眼”看向了赢勾:“你还没看明白吗?这不就是半人半蛇半神族的传统祭祀?这是很远古的祭祀,现在知道这种祭祀的人已经不多了。”
我淡淡地说道:“祭祀?不过是装神弄鬼罢了。”
“一只眼”却道:“且不能这么说,其实很多人都以为那些传统的祭祀手段不过是愚昧的人类的一种精神寄托,但却不然。在远古的时候,曾经出现过一些本不应该属于那个时代的人或者异于人的生物,他们并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大多都有其来历。很多祭祀其实都是他们传承下来的,这些祭祀的初衷并不是为了愚民,而是他们与同类联系与沟通的一种手段,通过天地异象来表达。打个比方,如果你想要沟通和联络的人并不与你在同一个世界,用普通的信息传递的方式根本就无法实现信息的传递,那么这种祭祀手段的作用就彰显出来了。”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
不过他说的好像也挺有道理的。
“所以这是有人想要召唤他们的同类?而这些人应该是存在于远古?”我问了一句,“一只眼”说道:“你们觉得我们现在所处的世界真实吗?”
之前我与赢勾就在讨论这个问题。
赢勾也问我,觉得现在所处的世界是幻是真。
现在“一只眼”也这么问我,看来他们都觉得这个世界有古怪,可能并不是真实存在。
我原本以为只是时间节点提前了,提前到了我们之前来到古口道班之前的一段时间,但现在看来很可能并非如此,更像是我们进入了一个虚幻的世界!
“别忘记了,我们是被系统给送到这儿来的,如果这只是它设计的一个场景,而我们现在的经历也只是它希望我们经历的呢?”
“那它为什么要这么做?”
赢勾表示他并不理解,“一只眼”道:“这个就不好说了,但肯定与他有关系。”他说的“他”自然就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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