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哎吆,你出事了我可怎么办啊?呜呜呜,"杨瑞华抱着阎阜贵叫道,"这可怎么是好啊!呜呜呜……"
"妈,你别哭了,哭能哭醒我爸吗?我看着是伤心过度晕过去了,你给掐人中,人中。"阎解成叫道。
"对,对,人中,人中,我掐,我掐。"
说着,杨瑞华一手扶着,一手对准阎阜贵的人中狠狠地掐了下去。
"啊!咕嘟咕嘟!"
阎阜贵醒来后又吐了一口血,然后虚弱地躺在了杨瑞华怀里,"我的孙子,我的两个孙子啊!"阎阜贵悲伤地叫道。
每次他看到刘海中一手一个抱着孩子出去,他就妒忌的不行,期待着自己外面两个儿子也给他带孙子回来呢,结果却等来了这么个噩耗。
"老阎,别伤心了,咱还有解旷呢,他那里没地震,想着应该快结婚了,或者已经结婚了,也有孩子了。"杨瑞华安慰道。
"对,对,我还有解旷呢!那个扶我来,我问问老二,到底怎么回事?"阎阜贵挣扎着说道。
"好,我扶你到床上那个解成,搭把手把你爸弄床上去。"
不一会儿,阎阜贵靠在床上,阎解放也被拉到了他的对面的椅子上。
"解放,爸知道你伤心,可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你就得学会接受,知道了吗?"阎阜贵对着麻木的阎解放说道。
"奥!"阎解放奥了一声,然后继续保持着木讷的表情。
"哎!哀莫大于心死,孩子,爸理解你,你给爸说说这些年你都去哪里了?塘山吗?"阎阜贵猜测道。
听到塘山两个字,阎解放有了反应,于是,他一点点地回忆了起来。
原来阎解成借着外调的机会去了塘山,然后还行,一路是顺顺利利的,工资也涨了,婚也结了,而且还生了两个儿子,大的叫阎天,小的叫阎豆,可是就在他觉得人生如此完美的时候,上天和他开了一场玩笑,他由于在厂里上班,被横梁砸断了一条腿,可是在家里的孩子和媳妇全被砸死在了屋子里。
"爸,我的天儿,我的豆豆,他还那么小,你说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死的不是我?"阎解放问道。
"孩子,你别伤心了,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家怎么就这么不顺呢?"阎阜贵感叹道。
"你说说,这大过年的,怎么就这么……哎!我们家这是怎么了?"杨瑞华也泪流满面地说道,"我还没见过我的两个小孙子呢!你说说这老天怎么这么对我家?"
"妈,你就别说了,你这不是叫解放难受呢么?我们聊点轻松的,解放这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今晚我们吃点好的,还有你看看解放,多瘦,也得给补补不是?"阎解成提议道。
他对于阎解放的遭遇那是一点儿也不在乎,甚至有点儿惊喜,以后他不再是阎家唯一的瘸子和绝户了,他有伴了。
"嗯,你说的对,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解放,振作点,今天咱们也开开荤,吃好点,老婆子,你去,你去割两斤肉,今晚咱们吃好点,还有,买三瓶酒,今晚咱们父子三人好好喝一顿。"阎阜贵大气地说道。
"好的,老头子,我这就去。”说着,杨瑞华起身去了外面。
"好了好了,解放,走,去我那屋收拾一下,这回我们兄弟又住一起了。"阎解成说道。
"奥!"阎解放应了一声后站了起来。
"去吧,这个走出来是需要点时间,好好休息几天吧!其他事情我们休息几天后再说,解成,照顾好解放。"阎阜贵说道。
"好嘞爸,你放心,我可是大哥。"阎解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