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将军,小姐吩咐奴婢,让奴婢带您去武备库领一套甲,城战上流矢,飞石过多。”
一个城主府的丫鬟小跑过来道。
守城战虽然总体来说优势是要比攻城的人大的。
但对于将领来说,守城的危险度还是要比攻城高的。
尤其是那种想要鼓舞士气的将领。
对面的投石机一投,砸碎一些砖块什么的,往脑袋上一掉,那不说死,那也是个昏迷的下场。
有的时候,对面投石机走了狗屎运,把城墙砸塌了一个缺口,人掉下去也得死。
更别说还有对面铺天盖地的流矢了。
不穿甲胄,基本上危险系数直线上升。
邓儒没有拒绝,当即让丫鬟带路,让自己一百来个骑兵留守,其他士兵先去登城墙。
至于说,一百个箭术高超的骑兵为什么不去。
这,邓儒自然对他们另有安排。
比起登城墙增加一百零一个弓手,他对于这些骑马的健儿们另有他用。
总而言之不能让马的钱白花了。
更不能让这些至少花了他二百来两银子的大宝贝们嗝屁了。
死一个骑射的钱都能培养五个神射手了。
不能轻易死。
尤其是死在守城这种骑兵发挥不了优势的地方。
。。。。。。。。
赶到雁归城的武备库,邓儒在丫鬟的帮助下披上了一套,介于步人甲和山文甲之间的甲胄。
不,准确的来说是。
步人甲的披膊,山文甲的主体,还有一顶簪缨盔,簪缨盔上镶嵌着顿项保护脖子,盔内填充有棉花和兽皮做缓冲。
还有一套链甲做衬。
以及一面。。。。。。黄铜打造的面具。
他妈的,这就不是一套。
这就是好几个甲凑在一起,硬凑出来的。
“。。。。。。。唉,体谅一下,毕竟人家连贵族都不是,有这么一身甲东拼西凑出来就不错了。”
邓儒叹了口气,穿戴起这身甲胄后。
将那面具也戴上。
瞬间,他的视野就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限制。。。。。。。
这不行,这有点影响指挥。
他的两百精锐可是救火队,一旦形势观察错误,那导致的损失可就大了。
“算了,别着吧,需要时候再戴着。”
邓儒把面具别在腰间。
别说,这一身甲穿上,再加上他体格子本来就算中等偏壮的那一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