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魁,我知道,就是后来犯下杀害界使一案的那个杨魁是吗。”
许县令脱口而出,看上去记忆深刻的样子。
“是的,就是那个杨魁,看许县令这样子,应该是对杨魁印象深刻的吧。”李成麟感觉有戏。
“嗯,杨魁这小娃,不该这样的,当时他啊在我这边当护院,因为有时候我会出门办事,所以那些护院都会趁我不在的时候偷跑出去,让我惊讶的是,他从来不和其他护院一起偷溜出去花天酒地,只是默默的一人值守在县令府上,所以我特别赏识这小娃,工钱上面也相应多给了杨魁一些,其他护院一月工钱是六百阴司,而杨魁是八百阴司,甚至没出那件事,我都想把我的侄女介绍给他。。。”
许县令托着下巴,命人沏茶。
“那后来呢?”
李成麟接着问道。
“然后,在那个案子前十日左右,杨魁便被我辞退了。。”
许县令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
“为什么辞退他?”婉鸣在一旁接话。
“他欲玷污房县丞的女儿,被其他人抓个正着。”许县令一字一句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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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麟和婉鸣不可思议的相视一眼:“有没有什么误会?”
“起初我也认为是有误会的,当时其他几名护院的证词都是一致的,而且房县丞正气头上,我想着先辞退杨魁,然后暗中调查此事,没想到几日之后,便发生了界使被杀案,所以我也就没有在调查下去了。”许县令眼中透露出一丝悲伤。
“那杨魁可有承认此事?”婉鸣问道。
“没有,他快被房县丞府上的下人打废了都没有承认。”许县令答
“房县丞的女儿也指认杨魁吗?”婉鸣继续问道
“没有,房县丞的女儿当时是醉酒的状态,她回过神来之后并不记得发生了什么。”许县令抿了一口茶。
“那么房县丞的女儿是否有说是怎么喝醉的吗?”李成麟接上一句。
“听房县丞说是当晚吃饭时,喝了不少酒。”许县令正常的回应道。
婉鸣陷入了沉思。
“房县丞的反应如何?”李成麟抬头看向许县令。
许县令叹了口气,说道:“房县丞当然是非常愤怒,而且,由于其他护院的证词一致,他更是对杨魁恨之入骨。我也理解他的心情,毕竟谁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会很激动。但是,我还是觉得应该先调查清楚再做决定。可惜,当时的情况太过复杂,我也被其他事情牵绊住了,没能及时查明真相。”
李成麟点了点头,他明白在这种情况下,许县令做出辞退杨魁的决定也是无奈之举。他继续问道:“那杨魁被辞退后,有没有离开县城?”
许县令沉思了一下,回答道:“这我就不清楚了,当时我并没有派人去跟踪他。而且,他离开县令府后也没有再联系我,我也就没有再关注他的行踪了。”
“许县令,杨魁当值期间,与其他护院的关系如何?”李成麟对此事依然有所怀疑。
“关系并不好,因为县府账房先生无意间透露了杨魁的工钱,他们多多少少对杨魁心有嫉妒,而且杨魁也从来不和他们过多的交流。”
许县令其实有怀疑过其他护院一起栽赃陷害杨魁,可惜没有证据。
“许县令,现在府上可还有当时那几名护院在职?”李成麟怀疑其他护院因为妒忌,联手嫁祸给了杨魁,准备去询问一下当事人。
许县令摇摇头:“早就不在了,护院这种需要年轻力壮的活,年纪一上来,便不行了。”
李成麟点点头,看向窗外,突然想到了什么。
“许县令,杨魁当时是否有入武道?”
入武道的人,时常会席地打坐,并且会展现出一种非凡的气质,经常接触的人很轻易便能发现。
许县令略一沉吟,然后答道:“据我看来,杨魁并没有入武道。”
李成麟听后,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如果杨魁并未入武道,那么那份压迫感是怎么回事。
“婉鸣,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李成麟转头看向婉鸣。
“我。我没有了。”婉鸣愣了一下,她没想到李成麟会点她一下。
李成麟起身鞠躬,:“许县令,今日多有打扰,我们先告辞了,如果下次还有什么疑问的话,我们再来拜访。”
李成麟认为县令府应该没有什么其他有价值的线索了,便决定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