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豆子发现不妙,立刻将豆苗抱在怀里,护在身下。
他把屁股高高撅起,心说:打吧,打不死就行,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这次,赵豆子没有求饶,更没屈服,反而咬牙切齿忍耐。
叮!当!咚!叽里咕噜!很快,他被打得满地乱滚。
“啊!豆子!”豆苗吓坏了,赶紧爬向男人。
陈永祥一脚过去,将她踹几个滚儿,目光里充满杀气。
“臭女人!贱女人!你害得我好苦!”
豆苗冲他冷冷一笑:“你不是个男人,我嫁猪嫁狗也不会嫁给你!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这是对男人最大的侮辱,陈永祥果然气急败坏。
啪!一记耳光抽来,豆苗又被扇倒在地上。
“来人!把这女人弄回家,我要好好教训她!”
“是!”
众人拿出绳索将豆苗跟赵豆子捆绑,拉回陈家。
进门后,绳子一拉,嗤!赵豆子被吊在院子里的梧桐树上。
老陈的嘴巴一歪,几个侄子继续轮番上阵,把赵豆子打得哭爹叫娘,鼻青脸肿,浑身是伤。
“陈永祥!你是个秦兽!不得好死!放了俺男人,不然豆苗变成鬼都不会放过你!”豆苗发出怨毒的诅咒。
陈永祥咬牙切齿,猛地将女人拉进房间,三五下把豆苗的衣服脱得干干净净。
豆苗那还顾得上羞耻?仍旧破口大骂。
陈永祥很想跟豆苗睡觉,毁掉她的身子,自己得不到,也不准赵豆子得到。
可瞅瞅下面,发现已经没了。
邢如意的刀很厉害,竟然将他连根拔起。
伤好也不过才一个多月,男人的事儿根本干不成。
他只能利用皮鞭出气,把所有的愤恨全撒在豆苗的身上。
嗤!拽下裤腰带,一下一下在豆苗的身上抽打。
“贱女人!偷汉子!不守妇道!败坏门风!丢人现眼!打死你!打死你!”
啪!啪!啪!
眨眼,豆苗的身上出现条条血痕,雪白的皮肤被男人打得红肿一片,惨叫声也一阵高过一阵。
陈永祥疯了,足足抽豆苗几十鞭子,打累了方才停手。
最后道:“这次想走,门都没有!必须把老子的钱还回来!没钱,我就把你送进城里,卖身还债!”
老陈绝不是危言耸听,他有这样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