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妞也忒谨慎,虽然是在家里,但可能是因为有外人,她居然仍然还是戴上了面纱,只露出双眸。
玉公主看到陈言,歉然道:“陈大人,本该玉儿前去拜访,却想不到遭此横祸,只好……”
陈言连忙道:“没事没事,几步路的功夫而已,公主的身子为主。”
宁王阴沉着脸,不想理会陈言,便转头看向屏风外那正为玉公主悬丝诊脉的老郎中:“文大夫,玉儿究竟是什么病?”
那老郎中文大夫已经诊了半晌,却什么也没诊出来。
不过见过方才宁王对那年轻郎中的态度,他哪敢说实话,轻咳两声,道:“公主此病,甚是奇特。依老夫看,诸脉紊乱,五体虚乏,实乃脉滞之症,确实不轻。”
宁王听不明白他说的什么,但觉似乎颇为严重,吃惊道:“那有无救治之法?”
文大夫轻捋长须,说道:“王爷无需担心,虽然严重,但所幸遇上了小老儿,绝不会让玉公主出事!”
宁王正松了口气,忽地旁边陈言开了口:“老先生这诊断,怕是不太对吧。”
那老郎中脸色一变,道:“老夫行医四十载,岂敢拿自己招牌玩笑?”
宁王冷冷道:“怎么,又想来那套无病之论?”
方才他就看到那年轻郎中跟着陈言进来,显然这两人是一道的,姓陈的必然又要说什么没病的话!
哪知道陈言摇了摇头,道:“非也,下官的意思是,公主明明已病入膏肓,这位老先生究竟是出于何等居心,竟说她这病症能治得了?”
几个人一下愣住了。
这话,竟是嫌老郎中的诊断还给诊轻了?
门口的年轻郎中更是张大了嘴,一时瞠然。
这官不是说相信他的诊断吗?为何会说这话?
却听陈言接着道:“依下官看来,就算是御医来了,只怕也未必有办法能救公主!”
老郎中惊疑不定地道:“你是说这病已是绝症?那你倒是说说,此病是什么病?”
陈言神色凝重地道:“本官如今虽已入朝为官,但在家乡时行医多年,正好见过公主的这种病。此病名为‘百骸脱筋之症’,可说是无药可治!”
宁王嘴都哆嗦起来:“无……无药可治?!”
床上的公主更是双眸中透出惊恐和绝望之色,险些晕厥过去。
终于见到了陈言的另一面。
可却是以这种方式!
他说得这么头头是道,显然不是瞎编的!
完了,自己是真的完了!
门口年轻郎中彻底懵逼。
这个官儿说的和他诊断的简直完全相反!
竟然说无药可治,比外面那些庸医还要来得极端!
屏风外的老郎中也吓得够呛,听他道出一个闻所未闻的病名,不禁心中发起了怵。
他行医数十年,自然深知医道广博学无止境,难道天下之大,真有这种自己闻所未闻的绝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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