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小雅看他眼角有泪,问道:“怎么了?做噩梦了?”
“做了个不太好的梦。”乔伟回想梦境中苏铭跟他说的话,以及他的神态。
联想到爷爷和谢爷爷去世前他也做过类似的梦,心中不祥预感越来越强烈。
“我去看苏铭。”乔伟心里的慌的厉害,掀开被子下床,一着急差点摔下床。
“我跟你一起去。”
这时电话响了,是乔玉梅打来的电话。
乔伟心猛地下沉,手指颤抖的接起电话:“小姑,苏铭还好吗?”
乔玉梅带着哭腔,哽咽道:“他走了。”
电话从手中滑落,乔伟感到自己的心空了一块。
苏铭是在睡梦中离世的,凌晨精神很好的跟苏屹说话,教他怎么做个合格的父亲,快四点了才睡着。
苏屹一直守着他,六点发现他没了呼吸。
苏母白发人送黑发人,心跟针扎似的疼,擦着泪对悲恸的乔玉梅说:“苏铭从小就皮实,别家的孩子的三灾九难,这里疼那里病,谁没吃过药打过针,就他一直健健康康的。
谁知他一辈子的病痛全攒在一起,哎,这大半年遭了大罪。
对他而言何尝不是一种解脱,都别哭了,他不喜欢看人哭,让他安心的走。
薇薇你还在坐月子,当心眼睛,过度伤心回奶了孩子就没母乳。
你爸撑到现在就是为了小煦,快别哭了啊!”
谁都有这一遭,或早或晚是事,但如果可以交换,她宁愿死的是自己。
谢薇薇点头:“”
吴星星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再也没有哥哥了。
苏屹和乔玉梅商量后,将属于苏铭的财产以苏铭的名义全都捐了。
乔玉梅把自己的财产分成两份,一份留给的苏屹,一份也以苏铭的名义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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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求来生和苏铭做夫妻,只希望苏铭有个温馨的家庭,健康的身体,长寿安康。
苏铭遗愿是葬在港城,离家人近点。
乔玉梅和苏铭已不是夫妻,还是以遗孀的身份为他办理葬礼。
苏铭去世的很突然的,关系好的同学朋友同事都难以置信他竟然这么年轻就走了,纷纷从全国各地赶来港城见他最后一面。
作为一起摆过地摊,吵过架的老朋友,徐晶出席了苏铭的葬礼。
自上一次在徐长龙的婚礼上见过乔伟,已经过了二十多年,没想到再次见面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节哀!”
乔伟沉默鞠躬。
苏母等人虽因苏铭的离世而痛苦,好在新生命的降生分散了一部分悲伤情绪。
苏铭葬礼结束,乔伟夫妻在港城待了几天,看乔玉梅和苏屹状态好些便回了京市。
时间才是最好的疗伤药,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
回去后乔伟生了场病,没有缘由的发烧、昏睡,烧到四十度,怎么也叫不醒。
在医院做了详细的检查,没查出任何问题,只能住院观察。
吃退烧药最多管两个小时,只能物理降温,接连烧了三天。
韩小雅急得几天没合眼,就怕苏铭的离世对乔伟打击太大他也跟着去了。
“快点好吧,只要你好起来,我可以容忍你养情人,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