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你在何处见过师父?”
“在梁山偶遇恩师到来,又见了几位师弟,师父说他叫你府中下人转告于你,怎的你却不知晓?”
卢俊义闻言,拍了桌子,“不知哪个大胆的贼男女,师父之言,竟敢不知会与我,小乙,把下人都叫来,我要逐一审问!”
林冲一看,这可不好,于是便劝说卢俊义道,“大师兄,许是一时忘了,不妨事,不妨事!”
心里面,林冲也品出了些滋味来,周侗走是因为卢俊义妻子逼的,那这件事很有可能也是卢俊义妻子不叫下人告知卢俊义。
林冲顿时觉得他这个从未谋面的嫂嫂有些不贤良啊!
林冲劝了半天,卢俊义方才消气,又谈论起收徒一事,林冲便将周侗麒麟村收岳飞为螟蛉之子,汤怀、张显、王贵为徒,并梁山上收狄泉、武松为门下弟子之事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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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俊义听了,也是哈哈大笑,说未曾想昔日只有三个兄弟,如今师门倒是开枝散叶!
说到此处,林冲突然发问,“大师兄,这些年……可有史文恭的消息?”
按说史文恭也是林冲的二师兄,但此人被周侗已经逐出师门,自然不能再以“二师兄”三个字来称呼他了。
卢俊义一提起“史文恭”三个字,气得五官都要移了位了,没好气的说道,“这个畜生,当年背叛师门,害死师父独子,把师娘活活气死,我在江湖上寻了他三年,谁想到他躲着我藏了起来。”
“那他如今可有消息?”
“我四方打听,终究是找到了他藏身之所,他在山东曾头市当了护院教师。”
“既然知道他在何处,这便好办了!大师兄,你我找上去替师父他老人家清理门户如何?”
林冲刚一激动,卢俊义就摇了摇头。
“师弟,若是如此简单,我早杀奔曾头市,取了那狗贼心肝回来!那曾头市长官曾弄,乃是大金国人士,不受我朝辖制,那史文恭在曾头市中躲藏,奈何不了他,更何况那曾头市内万余人口五六千精兵,实难奈何得了他!”
要不是因为这个,卢俊义也不会让史文恭多活十几年。
“若如此,倒是难办,大师兄不便出手,小弟如今在梁山上倒有一群弟兄,只是这曾头市未曾招惹我梁山,胆敢来犯,一发连师父的仇,一齐报了!”
说到了史文恭的问题上,卢俊义、林冲这师兄弟两个是同仇敌忾。
“大师兄,我此来就是来寻师父,既然你亦无事,不如结伴而往如何?”
林冲提出了这一建议,卢俊义当即说好,要求去给恩师磕头赔罪。
就在两个人马上要动身的时候,那官家李固又火急火燎的跑来,满脸大汗。
“主人,不好了,夫人犯了心疼病,汤药无用,还请主人前去查看!”
李固说完这句话,林冲和那“浪子”燕青都皱起了眉头。
这怎么人家夫人生病了,这小子第一个知道的?
但林冲也是懂得礼貌的,见卢俊义妻子犯了病,便托故离去。
“大师兄,嫂嫂害了病,还是医治要紧,大师兄速速前去查看,小弟便先一步去恩师处,替大师兄禀报一声。”
“兄弟,这怎么好,初来我家,便急着走?”
“小弟这就告辞,此来未曾拜会嫂嫂,还请大师兄帮我在嫂嫂面前请罪!”
之后,林冲便与李若冰整了行装,出了卢府,自投城外去寻内黄县麒麟村,找周侗去了。
二人走到田间陇亩旁,询问道路,得知离此二十里路程便是内黄县,麒麟村则有四十里路程。
路程算不得长,林冲并李若冰两人骑马,不消一个时辰便到。
到了麒麟村,林冲便下马步行。
“林教头,为何不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