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话说开了真好。
“喝药。”
谢识琅搅动碗底,将药吹温了,才递到谢希暮嘴边。
她却偏开了脑袋,让谢识琅动作一顿。
“怎么了?”
谢希暮:“你还好吗?”
他不解,“什么?”
她抬了下眉,眼神施施然落在他小腹之下的位置,意味不明。
她那阵子虽然伤口撕裂疼着,但还是感受到了,他那物什,抵在她腿边,跟烧滚了的铁棒似的。
谢识琅还没从谢希暮乖顺天真的形象里跳出来,后知后觉,意识到她在说什么的时候,整个人都僵硬了。
“你、你说什么。”
“明知故问。”
谢希暮瞧谢识琅面颊酡红,又是羞愤,连带着托着碗的手都抖了抖。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安心吃药。”他转移话题。
“要不要…我帮帮你?”
谢识琅险些没将碗都摔碎,震惊地看向谢希暮,“你知道怎么帮?”
他教养了谢希暮快二十年,琴棋书画,乃至于人情世故,可独独没涉及过这方面的‘学识’。
她还真是给他带来了不少‘惊喜’。
谢希暮本着反正都撕开面具了的心态,眨着眼,很是镇定,“我这人虽然爱看书,但也不是只看正经书的。”
谢识琅好像听到了在他心里居住多年的稚嫩小姑娘形象碎裂的声音。
“喝药。”谢识琅深吸一口气,只当没听见。
她忍着笑,又偏了过去,“喂我。”
谢识琅疑惑,“我这不是已经在喂你了?”
“用嘴。”她挑眉,谈笑自若地调戏他。
只听勺子啪嗒一声跌进碗底,男子的脸彻底五彩缤纷起来。
他就说先前谢希暮喝醉了怎么一副女流氓的姿态。
原以为是酒害的。
现在他才明白,哪里是酒的过错。
分明是这女流氓酒后露出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