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要让她呼吸不过来,就是要让她体验他经历过的那种,在深海浮沉,无法呼吸,又舍不得脱离,最后只能选择窒息沉溺。
虽然同先前不同,但也还是守着分寸。
他害怕她疼。
这事儿总归是姑娘家吃亏的,于是他只能尽可能将她的伤害降到最低。
于是谢希暮便体验到了一种很奇怪的感受。
他用舌游移在她唇齿间,感觉湿滑,让她有些痒,又在她细嫩脖颈上盘踞了许久,手不轻不重地揉捏她的耳垂,轻轻啃噬。
那粗粝大掌又绕到她腰肢上。
其实谢希暮的腰腹真的很敏感,幼时每次惹恼了谢识琅,他都会挠痒痒惩罚她。
然而。
仍是这双手,却做着不同的事。
她感觉他沉下了腰,那滚烫的唇舌也越来越下。
到了连她也有些脸热的部位,连忙推搡着他的脸。
谢识琅却反擒住她的手,他也是紧张的,却又是…暗暗兴奋的。
“希儿不怕。”
他声线实在是哑得厉害,轻轻吻了吻她的腿,带着诱哄:“会让你舒服的,好不好?”
鬼使神差,谢希暮不知怎么,竟然也默许了他的动作。
尽管接下来的一切,都让她有些…无法承受。
外头果真下起了暴雨,甚至天雷滚滚,电闪雷鸣,几道赤红的雷电砸在明理院养的凤仙花上,娇嫩花瓣承受不来这暴击,起先肯定是有些难以接受的,故而被折弯了腰,周边荆棘也深深扎进了花芯内,势头像是要将凤仙花折磨得香消玉殒。
帐子内,谢识琅略喘着,他呼吸紊乱着,却又比身下的女子的情形好太多了。
烛盏都快烧到底,美人眼尾沾染了太多红意,墨发凌乱地散落在枕边,还被汗液粘黏在了男人的腰腹、后背上。
她流了很多泪,嗓子也跟着哑了,不管怎么叫停,都没法让男人改变主意。
谢识琅不得不承认,谢希暮被他养到了如今面上乖顺实则腹黑的地步,他也不是无功之臣。
在床榻上,他从后知后觉,自己也是个被欲念支配的野兽。
他在美人最娇弱、无力的时候,竟然还恶劣的希望…能将她折磨得更惨。
他爱她的破碎。
“乖乖,不哭。”
他哑声哄着,“很快了,抱着我。”
谢希暮不肯,他就身下用力,床帐上悬挂的珠帘被撞得摇晃不定,过于强势。
他把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后。
可到底也没有快上许多。
“喜不喜欢我?嗯?”
“喊我的名字,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