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娇娇从贾老虎的屋子走出来后,脚步匆匆,径直迈向厨房。
她刚迈进厨房,就迫不及待地对做饭的人说道:“快给我准备几个下酒的菜和一壶酒。”
做饭的人面露诧异,忍不住打趣起来:“哟,娇娇小姐,今儿个您这是咋啦?突然有这么好的兴致。
要是想吃啥,您吩咐一声,让您屋里的吴富贵来拿不就成了,哪还用得着您亲自跑这一趟呀?”
贾娇娇眉头微皱,脸上闪过一丝明显的不耐烦,急切地催促道:“别在这啰嗦个没完,赶紧的!别误了我的事!”
做饭的手下见她这般模样,哪还敢耽搁,赶忙行动起来。只是此时已过中午,厨房里所剩的食材有限,手下费了些功夫,才切了点卤肉,又凑合着做了些简单的菜肴,一并放进了食盒里,再配上一壶酒,算是凑齐了。
贾娇娇一把接过食盒,一边迫不及待地对做饭的手下问道:“银狐那边送过饭菜没有?”
做饭的手下赶忙回道:“还没有呢,娇娇小姐。不过,这会儿食材已经所剩无几,要是给他送的话,恐怕也没什么太好的东西了。”
话音刚落,贾娇娇便毫不犹豫地转身,迈着匆匆的步伐离开了。
当路过自己的屋子时,她没有丝毫的停顿,仿佛将吴富贵还在屋里等待的事完全抛诸脑后,径直朝着傅庭琛的屋子快步走去。
与此同时,傅庭琛和刘玉玲在屋子里头相对而坐,两人皆是眉头紧蹙,满面愁容,心绪如一团乱麻般难以安宁。
这时,刘玉玲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噜咕噜叫了起来,声音在这安静的屋内显得格外清晰。
此时傅庭琛这才恍然回神,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说道:
“哎呀,咱们俩在这屋子里头光想着后续可能遇到的状况以及应对之法,这般干坐着也不是个办法。
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还是先把肚子填饱要紧,我这就叫人送点吃的过来,先把这中午饭对付了。”
刘玉玲闻言轻轻揉了揉肚子,应声道:“好。”
正在这当口,屋门忽然被敲响,两人瞬间神经紧绷,对视一眼,眼中皆是警觉之色。
傅庭琛提高音量问道:“谁呀?”
这时屋外传来贾娇娇的声音:“是我,贾娇娇。”
傅庭琛听后,走上前去打开屋门,眉头微皱,说道:“啊,贾娇娇,你过来干什么?”
贾娇娇提起手上的食盒在他面前晃了晃,嘴角上扬,说道:
“你瞧瞧,这中午都过了,我猜你们是不是还没吃饭呢?我刚才向厨房打听过,饭菜还没送到屋里。所以我给你们带了一份过来。”
傅庭琛看着贾娇娇这般举动,眼中既有警惕又有疑惑。他目光紧紧地盯着贾娇娇,眉头紧锁,心里暗自琢磨:
“这贾娇娇向来行事乖张,好端端地突然把饭菜提过来,着实蹊跷古怪。莫不是这饭菜里有迷药之类的东西?
依照她的性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说不定在饭菜里下了药,想要强迫于我。”
想到这儿,傅庭琛只觉得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忽然感觉浑身都不自在,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动。
于是,他皱着眉头说道:“饭菜留下就行,你就不要进来了,我怕我屋里的女人看见你,影响不好。”
贾娇娇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呦,我说银狐,我看你也不是个怕女人的男人呀,在我这装什么蒜呢!”
说着,她用力一把将银狐推到一边,径直闯了进来,快步走到桌子旁边,把食盒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
此时傅庭琛皱起眉头不满道:“贾娇娇,这大中午的,你来我这儿闹什么?”
贾娇娇双手叉腰,怒瞪着傅庭琛说道:“哼,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看到你们俩从山谷的小树林方向走过来,想着你们中午还没吃饭,好心好意给你们送饭,结果反倒被你嫌弃!”
说完,她气呼呼地一屁股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
当傅庭琛听到贾娇娇说看到自己和刘玉玲从山谷的小树林方向走出时,心猛地一沉,但脸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冷冷说道:“好了,饭菜已经送完了,那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可以走了。”
贾娇娇一听,先是猛地站起身来,满脸怒容,可片刻之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又缓缓坐了下来,同时翘起二郎腿,眼神在傅庭琛和刘玉玲身上来回扫视。随后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同时阴阳怪气地说道:
“银狐,你今天中午干的那些事儿,用不用我帮你回想回想?瞧你这年纪轻轻的,记忆力应该没这么差吧!”
傅庭琛一听,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心中一阵慌乱,但仍强装镇定说道:“贾娇娇,你跟我打什么哑谜?我中午干什么事情关你什么事?用得着你帮我回想?”
贾娇娇闻言冷笑一声,干脆直接说道:“呦,还在这跟我装糊涂呢!那行,那我提醒提醒你,你说这山谷附近的景色好不好呢?哎呀,也不知道那个染血的男人对这景色满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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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庭琛心里再次一惊,暗自思忖:难道当时在树后的那个人是贾娇娇?可我瞧着那分明是一只男人的鞋。
想到这儿,他的目光不由落在了贾娇娇的鞋上,怎么看都不像是她的鞋。此时傅庭琛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