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镜姝反应慢了一拍,愣了几秒后才放开手,但又因为太过紧张动来动去,宋砚淮差点没抱稳她。
“安分点。”
宋砚淮无奈地叹气,到底这张冷脸没能坚持多久。
赵镜姝脸红到了脖子根,跟个鹌鹑似的缩着脑袋,不太敢吭声。
宋砚淮将她放到床上,赵镜姝的腿动一动就疼得皱眉。
“知道疼了吧,好端端的椅子不坐非得去柜子里缩着,我那么可怕,是能吃了你吗。”
宋砚淮戳戳她的脑袋,明明是训话,但声音听着却很宠溺。
他半跪在床边,小心轻柔地给她按摩舒展腿部。
“我哪里想到你忽然回来。”赵镜姝小声嘀咕,那小模样还挺有理的。
所以说她根本不觉得自己做错。
宋砚淮看她一眼,摇摇头:“还是为了那罐红茶来的是吗?因为我不给,所以就打算偷?”
“什么偷,那明明是我送给你的……”
“送给我了不就是我的吗?”
赵镜姝语塞,被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最后只能气呼呼地撅着小嘴。
宋砚淮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笑而不语。
赵镜姝并不是任性的人,相反她还很识大体,就跟有三十多年阅历的女人一样顾全大局,但在宋砚淮这,她总能找到一些早就被丢掉的小性子。
虽然有些生闷气,但很快就又被宋砚淮的按摩手法给安抚了。
她很惊喜:“二哥你是不是出去外面学过按摩,还是经常帮别人按摩呀,好舒服,而且腿一下子就不疼了。”
“你觉得这世界上能有几个人让我给她跪下按腿,也就你一个而已。”
宋砚淮呢喃。
“啊?你说什么?”
赵镜姝没听清,黑白分明的眼睛疑惑地看着他,眨巴眨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