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把他拉黑这么多天,对他手臂的伤不管不问,今天还跑过来参加接风宴,他都还没跟她发火呢,她脾气倒大。
看着女人眉眼间的不耐和厌色,再想着她刚刚冲别的男人笑的惊喜不要钱的模样,傅谨臣眼底凛色渐浓。
“你就是活该!”
黎栀瞪着他,双腿并用想将他踹开。
傅谨臣双手架住了她不老实的腿,上前一步,黎栀身子被逼的往后倒,被迫抬手慌张抱住了男人的脖颈。
她胸腔起伏着,“我活该?照你说的,我刚刚就该把那杯酒泼在秦屿风的脸上才配得上我傅太太的身份,对吗?”
刚刚那种场景,苏婉雪就亲昵的坐在他的身旁,他护着谁,一目了然。
她黎栀还摆傅太太的谱不可笑吗?
这男人怎么能怎么可恶,好话坏事都让他做了。怎么着,踩了她,还得占据道德制高点啊?
“你也可以试试。”傅谨臣挑眉。
黎栀咬牙切齿,但她觉得自己和傅谨臣争辩这个也没意思,她还惦记着大哥的事。
忍下憋屈,黎栀平复了下气息,看着男人道。
“我有点难受,想回去了,刚刚那杯酒就算我给你赔罪了,也烦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一马,也放我哥一条活路,成吗?”
傅谨臣微蹙眉,“你在说什么?”
黎栀见他不解茫然的神情不似作假,也是一怔。
“医院让我大哥转院,要停我大哥的医疗设备和用药,这件事儿你不知道?”
傅谨臣直接黑了脸,冷声道。
“这件事,现在没谈的必要。”
黎栀愣住,“什么意思?”
“收拾东西,搬回御庭府,乖乖听话,你大哥那边自然会没事儿!”
黎栀本来都以为是自己误会他了,结果他竟真的是要拿大哥的事儿来胁迫她。
她眼眶顷刻就灼烧起来,心脏也似被他无情攥在掌心,揉搓挤压。
“傅谨臣,你不能这样!”
“我怎么不能?你大哥的医院是傅家注资,他所在的特护病房,也是傅家专用,既然你都不稀罕做这个傅太太了,你大哥也和傅家没什么关系了。
你出去打听打听,这云城背地里叫我傅谨臣活阎王的人不少,有一个说我是慈善家的吗?”
好好的请她,她不回去。
既然她都认定恶劣的事都是他的手笔,那就按她的想法来好了,明显硬的更有用。
他不可能这时候跟她离婚,放她走!
黎栀紧咬着唇肉,口中酿出酸楚和苦涩,唇瓣被她咬出了白痕。
傅谨臣蹙眉,捏着她下颌,迫她松开。
黎栀松口,却抱着男人脖颈,扑过去一口咬在了他脖子上。
她恨不能像上次一样咬出血来,让他疼,耳畔却传来傅谨臣凉淡的声音。
“我跟你出来一会儿,就刺激的玩出了伤,等会有人问起我可不会帮你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