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河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管家却消失不见了,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心想道:“难怪身着华丽的衣服,原来当了两份差。”
陈星河向程万里、孔辉腾、王中刚、谢远客四人竖起了三根手指,然后又指了指屋顶。意思是说屋顶上有三个人。
四人之中只有谢远客和王中刚功夫不浅,孔辉腾和程万里对于武功根本就是门外汉。
程万里不停地擦着额头的汗水,眼睛不停地向上瞅着,心中充满恐惧。
孔辉腾虽然也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儒雅书生,但是面对这危难却很坦然自若。
他镇定地掀起白色长衫坐下,继续慢慢悠悠地品尝着端起的茶。
孔辉腾和谢远客全部都向陈星河投来了惊奇的眼神,眼神之中对陈星河的武功更是惊叹不已。
孔辉腾一只手紧紧握着旱烟枪,目如鹰眼一般,打量着屋顶,心想道:“这少年果真了得,我怎么没有发现有人呢?还有这三个人都在哪里呢!”
谢远客看了半天,没有发现什么,索性不再寻找了,一屁股坐在瑟瑟发抖的程万里身边,顺便白了程万里一眼。
实际上他是过来保护程万里,这一点程万里自然心知肚明,被白一眼内心也是欢畅的。
“房梁处朋友趴着是不是累的不行了,你的呼吸声已经开始明显变重了很多。”陈星河眼睛注视着大厅外黑漆漆的夜空,淡淡地说道。
房梁处的黑衣人冲破瓦片,手持长剑便向陈星河刺了过来。
“用剑?难道是江湖人士?”陈星河心想道。面对黑衣人快速的攻击,陈星河没有闪躲,而是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黑衣人看陈星河一动不动,以为吓傻,便大声喊道:“去死吧!”
剑尖处以最快的速度刺向了陈星河的心脏处,黑衣人原以为会一剑穿心,可万万没有想到,他再怎么用力长剑都无法刺去陈星河心脏分毫。
陈星河神情自若,心想道:“原来只是一个二流的杀手,还想一击毙命。”
陈星河之所以会这么想,是因为他明白江湖中人杀人总会让人死的明明白白,而杀手最忌讳的就是拖泥带水,讲究得是一击毙命。
黑衣人瞪大了黑布没有遮住的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陈星河,这眼神之中,下一秒便充满了惊恐之色。
黑衣人当然惊恐万分,他怎么会知道知道陈星河穿着乌蚕衣呢。还以为陈星河有些金刚不坏之身呢。
陈星河伸出两只手指,紧紧地夹住了长剑,然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最后轻轻地用力,将黑衣人手中长剑折断。
“碰!”的一声,断剑飞入空中。
陈星河纵身一跃,一个空中翻,一只手顺势将黑衣人脸上的黑布拽了下来,脚底板又将断剑踢射向屋檐处。
孔辉腾看见被去掉黑布的黑衣人,刚喝进口中的茶水,直接喷了出去,惊奇地说道:“此人不是三王爷的手下的快剑手吗?”
“对!对!就是他!就是这个小子!”谢远客也激动地站了起来,指着快剑手说道。
“剑再快,威力不行嘛,那也是不行的。是不是没有吃饱饭,怎么像女人一样没有力气呢?”程万里冷嘲热讽地说道。
“这小子功夫真的无敌了吗?此人绝不能与之为敌,谢远客选择做朋友真的是明智之举呀!”王中刚摸了摸激动万分心脏,看着陈星河暗暗地想道。
断剑“当”一声,稳稳地射到了房檐之上。
“出来吧!屋檐上的朋友!”陈星河又淡淡地说道。
“果然是神奇的少年,看来京城又要掀起了一番血雨腥风了。”
屋檐在传来的这段声音后,一个青年男子缓慢潇洒地从房檐上下来,风度翩翩地来到大厅之内。
众人借着通明的灯火,已经将此人看的一清二楚,他们个个表情都十分惊奇,好像对此人知知甚多。
陈星河一脸茫然,因为他对此人一无所知。
“如此深夜,你是何人?为何鬼鬼祟祟的?”陈星河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