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众人后,掌门凌虚子那颗一直悬着的心,此刻才总算能够稍稍放了下来。他站在门派庭院的一处小高台上,目光深邃而凝重地望向远方。“太古铜镜意义无比重大,我隐约感觉到那魔神似乎正在苏醒,天下眼看又将迎来一场巨大的浩劫,而未来这件法器必定会在对抗魔神的过程中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啊。”凌虚子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穿透力,仿佛穿越了时空的壁垒,直达人心。
他的视线紧紧地锁定在远处那连绵起伏的青山之上,那山峦在云雾的缭绕下,显得既神秘又威严,就如同即将到来的未知命运一般。凌虚子的心中充满了忧虑,他深知魔神的可怕。那是一股足以摧毁整个世界的邪恶力量,曾经给这片大地带来过无尽的灾难和痛苦。
太古铜镜,作为一件古老而神秘的法器,承载着无数的期望和使命。它就像是黑暗中的一道曙光,是对抗魔神的关键所在。
凌虚子仿佛看到了未来那惨烈的战斗,看到了无数生灵在魔神的肆虐下痛苦挣扎,而太古铜镜则成为了他们最后的希望。
此时,张天成、叶不凡、秦思雨等人经过连日来的静养,总算是慢慢地恢复了元气。张天成身体强健,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他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奕奕,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果敢。他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为了天下苍生,与魔神抗争到底。叶不凡身上断的骨头也被接好,虽然行动起来还略微有些不便,但已无太大的妨碍。他生性乐观,并没有因为这次受伤而变得消沉,反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修行决心。
而秦思雨,宛如一朵娇弱却坚韧的花朵。她原本清丽脱俗的面容此刻显得有些苍白,如同被清霜覆盖的百合,那原本灵动的双眸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仿佛两颗蒙尘的明珠,黯淡中却依然透着倔强。
秦思雨受了很重的内伤,纵然是用上了门派中最好的灵丹妙药,也仅仅只是压制住了伤势,无法完全治愈。至少需要静养很长一段时间,才能让身体慢慢恢复。而这次她强行运行御剑术遭到反噬,更是让她的身体状况雪上加霜。
据说,这样的反噬至少让她折下了阳寿十年。所谓强招必自损,这也是诸多高手在对阵时,轻易之间不会使用绝技的原因。他们深知每一次使出强大的招数,都可能给自己带来无法挽回的后果。
张天成看着秦思雨虚弱的样子,心中满是心疼和自责。他后悔自己没有能够更好地保护她,让她受到了如此严重的伤害。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门派中的众人都沉浸在一种紧张而又充满期待的氛围之中。他们知道,魔神随时可能苏醒,而他们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来迎接这场挑战。
凌虚子开始组织门派中的弟子们加强修炼,传授他们更高深的功法和技巧。张天成等人也更加刻苦地投入到修炼之中,他们知道,只有不断提升自己的实力,才能在未来的战斗中占据一席之地。
每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在门派的庭院中时,弟子们便早早地起来开始练功。他们有的在演练剑法,剑影闪烁,寒光四溢;有的在修炼内功,气息沉稳,聚精会神。
其余门派都在加紧训练弟子,每日都在勤奋练功,以应对可能出来的浩劫。
就这样,一转眼过一年时光又过去了。
在庄严肃穆、金碧辉煌的金顶大殿内,数位德高望重的长老围坐在一起,他们神情凝重地讨论着即将到来的正魔两道修真大会。
此时,凌虚子站起身来,缓缓开口说道:"离正魔两道修真大会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各位师弟对此事可有什么看法?尤其是关于本次出战人选方面,不知大家心中是否已有定论?"
坐在一旁的松鹤子沉思片刻后回答道:"依我之见,此次争夺太古铜镜之战,张天成可谓功不可没。若由他作为本派代表出战,实乃不二之选。"话音刚落,其他长老纷纷颔首,表示认同。
然而,凌虚子却微微皱起眉头,接着说:"话虽如此,但此次参与修真大会的各门派弟子皆代表着本门无上荣耀,无一不是精英中的精英。张天成虽说近年来修为进展神速,但与那些顶尖高手相比,恐怕仍稍逊一筹。好在距离修真大会尚有时日,我们尚可对其悉心栽培一番。不如这样,我等五人各自将一门独门绝技传授于他,诸位意下如何?"
其余四位长老听闻此言,先是略作思索,随即便对张天成的实力和潜力表示肯定,并未觉得掌门此提议有何不妥之处。于是,众人纷纷附和,表示愿意倾尽所能教导张天成,助他在短时间内提升实力,以期在修真大会上大放异彩,为本派争光。
凌虚子听后说道:“那就这样定了,张天成先交给执法长老松鹤子,二个月后再论其他长老,一年以后争取把张天成修为提升到一流高手。”
就这样,张天成被五位绝顶高手轮流传授武艺。
张天成来到松鹤子跟前,只见松鹤子一脸严肃地说道:“今日我要传授予你的乃是一套至刚至猛、无坚不摧的绝世剑法。此剑法与寻常那些追求轻盈灵动的剑法大相径庭,它更注重劲道和杀伤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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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松鹤子详细解释道:“这套剑法名为‘天剑五式’,虽然仅有区区五个招式,但每一招都直取敌人要害,致人死地于瞬间。然而需谨记,面对妖邪恶徒时方可使出这般狠辣招数,毫不留情;但若对付同道中人,则务必留有余地,莫要伤及无辜性命。”
张天成连连点头,表示明白其中深意。随后,松鹤子亲自示范起这五招剑法来。只见他身形如电,剑势如虹,每一剑挥出都仿佛蕴含着千钧之力,令人惊叹不已。那看似平凡无奇的一剑,实则重达千斤,而当他全力施展之时,竟似有千军万马奔腾而来,剑气呼啸,锐不可当。
目睹如此威势,张天成心中暗自折服,同时也坚定了学好这套剑法的决心。从此以后,他日夜苦练,不敢有丝毫懈怠。短短一个月时间,便已将这“天剑五式”的精髓要义牢牢掌握。
时光荏苒,月落日升,张天成的进步堪称神速,已然洞悉天剑五式的玄妙。他拜谢过松鹤子后,又马不停蹄地赶往虚云子处。
虚云子一脸霸气,朗声道:“小子,想当年我像你这般年纪时,早已在大荒世界声名远扬。按理说,本门绝学若非师父亲传,旁人休想偷学,此番掌门师兄特意嘱咐,倒是让你这小子白白捡了个便宜。”
张天成对这位脾气火爆的师叔早有耳闻,赶忙毕恭毕敬地取出两坛上等的陈年花雕,说道:“师叔,多谢您和掌门师伯的厚爱,弟子一直感恩戴德,今日特带来两坛上等陈年佳酿,孝敬您老人家。”
虚云子一见到美酒,双眼便仿佛被勾了魂儿,毫不客气地一把夺过酒坛,揭开盖子,用鼻子仔细嗅了嗅酒香,然后赞不绝口道:“嗯,果然是好酒,你这小子还挺上道,没敢拿劣酒来糊弄我。”
张天成诚惶诚恐地说道:“我哪敢欺骗师叔啊,就算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够啊。”虚云子迫不及待地抱起酒坛,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不一会儿便满脸通红,带着几分醉意问道:“小子,说吧,看在这美酒的份上,你想学什么,尽管开口便是。”
张天成心中暗喜,连忙说道:“师叔,我想学您的纯阳剑术。”
虚云子一听纯阳剑,连忙摇头摆手:“那可不成,这可是我的压箱底绝技,岂能轻易外传。”见虚云子拒绝,张天成又急忙说道:“那奔雷剑总行了吧,师叔您就别藏着掖着了。”
虚云子面露难色,张天成趁热打铁道:“以后我每月孝敬师叔两坛花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