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白川一副贞操烈女状,他一手摁着因老板的脑袋,一手拽着他乱七八糟的胡子,两人正拳打脚踢。
权持季心中隐隐有了猜测:贪小便宜的因子虚想要花一人的钱泡两人的泉,尚有良知的喻白川表示拒绝,两人就在这里推搡打斗了起来。
因子虚上身赤。裸,只着亵。裤,俩个人齐刷刷地看向权持季,因子虚似是惊了一下,片刻后向他挥了挥手,假模假样地笑:“先生,你也来泡热泉?”
权持季也回以假模假样的笑:“因老板,若我没看错,这是独人的热泉厢房吧。”
因子虚刘海上的水顺到眼里,他也不敢伸手去扒拉两下,甩了甩头,只是贱兮兮地解释:“天知地知我们仨知,先生还是过于不通窍了,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里面是不是真的只有一人?”
权持季冷呵,嘲讽道:“因老板真是精打细算。”
因子虚:“不敢不敢,闯人厢房的,先生也是独一个吧。”
权持季悖悖地岔开话题:“因老板,刚才可有见到一个小倌?”
“小倌?”因子虚掩面惊叹:“先生这是?开窍了?”
权持季突然下水,步步逼近,伸手掐住因子虚的脖子:“因老板不会碰他了吧。”
因子虚干巴巴:“???”
谁碰谁?
世界上原来有很多形形色色的人,后面都变成了色色的人,权持季认为因子虚也不能免俗。
许是之前因子虚胡说八道些什么“凉都的小倌腰肢软”,真让权持季信了他是个浪荡的伪君子,这会儿不免警觉。
若是因子虚碰了他的人,他会把因子虚的手指头和那根不干净的黄瓜一根一根砍下来泡酒。
喻白川急忙探手去隔开剑拔弩张的他们,七手八脚把权持季的手扒了下来:“没有,没看见,老板也没看见。”
因子虚隔着刘海瞧他:“先生莫不是好笑,自己寻不见人反倒来拿在下是问,难道是偏偏现在精虫上脑了,硬要来管我要什么小倌,那在下只能亲自上阵弥补先生了。”
说完因子虚逼近一步,做作地拱起了肩膀,忙用手指刮蹭着权持季的脸。
“先生,来潇洒啊~”
因子虚再逼近权持季一步,露出自己白花花的大腿。
“先生,来快活呀~”
水花飞溅,腰肢柔软地一拱。
“先生,来爽爽呀~”
喻白川猛咳了两声:“咳咳咳……”
因子虚真的是豁得出去啊。
因子虚满嘴跑火车的技术那是炉火纯青,继续没个正形道:“反正熄了火,都一样。”
权持季面色一绿:“老流氓。”
他向后一退,“啪~”地一下关上厢房,脸若冰霜,又继续往下寻去。
一门之隔,喻白川烈女捧心:“因子虚,你干什么,你真动了人家的小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