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贝尔摩德的大脑也在飞速运转。
的确……波本不管是以前和自己一起行动,还是今天和Icewine一起行动,他都会在某些时候有意地支开我们。
假设他是卧底的话,完全可以在分开行动的时间里去做很多事情。
但问题是,琴酒和Icewine会得出这样结论的前提,很有可能是因为波本多次在自己的帮助下伪装成烧伤的赤井秀一,并且在公开的场合露面。
琴酒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是单纯的个人恩怨,还是真的和赤井秀一有关?亦或是……他真的在怀疑波本存在另一重身份?
“琴酒,我当然知道你的担忧。”
通话沉默了几分钟,贝尔摩德再次故作轻松地开口道:
“但你也知道,波本那个人,总是神神秘秘的。他做的事情,有时候连我也搞不清楚。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我是绝对没有和他串通一气来做什么。至于赤井秀一……如果他真的没有死,那对我们来说,确实是个大问题。但现在,我们还需要更多的证据,不是吗?”
这几句话翻译过来很简单。
波本在做的事情和我无关,你说他是卧底也随你说,我这个人只看证据不站边。
主打一碗水端平。
琴酒似是对贝尔摩德的‘保证’并不感冒,很是直接地说道:
“以后不要因为波本个人的委托,再帮他进行易容伪装……这也是朗姆的意思。”
“朗姆……?”
也就是说,因为上一次的乌龙,针对波本的调查还在继续?不会真的闹大了吧……
贝尔摩德的眼神微微一闪,心中暗自思量。
她很早以前就察觉到了,自从‘那一位’用近乎神隐的方式将自己藏起来后,以前行事低调的朗姆便一步步的开始收揽权利,事到如今……朗姆的意见往往决定着组织内许多重大事务的走向。
比如现在……朗姆竟然真的对波本起疑了。
总感觉再这样发展下去,局势迟早要超出自己的预料。
她还在思考。
电话那边,琴酒又继续问上了:
“怎么?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哎呀,琴酒,我对组织可是一直都忠心耿耿的哦,你这么说可真是伤透了我的心。”
贝尔摩德用调侃的语气道:“你都这么郑重其事地打电话过来~我刚刚也只是在想波本在我面前有没有做过什么可疑的事情,也好帮帮你嘛。”
她略作停顿,语气重归正经:
“何况……朗姆都已经下令了,我自然也会遵守,不会再私自为波本提供任何帮助。不过,如果赤井秀一真的还活着,我们是不是应该……”
“那是另一回事。”
琴酒打断了她的话,不知是不想有人拿这件事情做文章,还是单纯的不希望听到有人帮波本说情,冷声道:
“赤井秀一如果还活着,再杀一次就好了,至于你……只管做好你自己的事情,不要再像上次一样给我们添麻烦。”
说完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听筒内的嘟嘟声。
贝尔摩德恍惚了一下。
上次?
是指土门康辉事件中阻拦你们杀毛利小五郎,还是后面瞒着你们偷偷帮波本易容成赤井秀一,亦或者……
她的目光在身侧的沙发上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