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去哪了吗?”
“这。。。。。。”吕新厚摇头:“殿下,陛下的行踪没人知道啊。”
闻言,张景克面露失望之色。
不过,他心里也清楚,自己父皇的行踪,若是他自己不透露,几乎是打探不到的。
此时,他心里又是激动,又是恨。
激动是因为父皇不在,是自己最好的机会。
而恨呢,则是因为江河将他有生的力量全部铲除了。
到现在,还欠着钱庄的银子,每月都要去还利息。
他府上不是没有这笔银子,可他不敢拿去还清啊。
一下子拿出来这么多的银子,这不是招人怀疑嘛。
如今,大好的机会就在眼前,可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
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而且,今日又是给钱庄还利息的日子。
他心疼得厉害。。。。。。
张景克脸上露出肉疼之色:“还利息的银子准备好了吗?”
吕新厚便道:“已经交给下面的人了,钱庄的人只要来了,便会交上。”
张景克更加心塞。
吕新厚看了一眼自己的主子,小心翼翼地说道:“殿下,如今陛下不在京都,要不要在京里闹出点乱子,让太子。。。。。。”
话说到一半,张景克冷冽地瞪他一眼。
“蠢货,闹乱子有什么用?处理不好,他会怪罪下面的官员,处理好了,反而成了他的功劳。”
吕新厚便闭嘴了。
张景克也知道吕新厚是在为自己分忧,也不好再多责骂他,只能道。
“府里还有多少银子?若是现在去收买军中将士可够?”
吕新厚顿时面露难色。
府上银子是不少,可若是去收买军中将士,这无疑是需要海量的银两。
单单靠府上的银子,显然是不够的。
况且,将银子全部撒出去,如何来应付钱庄的人?
到时,还不上利息,闹到陛下那里,殿下也没理啊。
再者说,真要是闹到了陛下那里,搞不好殿下会拿自己开刀啊。
毕竟,钱财可是一直都是由自己掌管的。
他只需一个借口,便可将罪责全部推到自己身上。
想到这里,吕新厚便道:“殿下,如今府上没了收益,全靠原来的钱粮支持着呢,恐怕。。。。。。”
张景克不禁面目狰狞。
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怪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