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想念花嘎婆。
我发誓,等我这次回去,我一定要把花嘎婆留给我的那本解蛊大全读熟读烂。
“烧。”
二舅递给我一个打火机,给我指了几栋房子。
“你去烧那边,我烧这边。”
“为什么要烧那么多?”我不理解。
“你真是个笨蛋。”二舅没好气的敲了一下我的脑袋。
“只烧这一栋,目标是不是太明显了一点。
要烧,当然是要烧一片啊。”
说的有道理。
我拿着打火机往左边跑。
红河村人建的房子,下面是木头,上面盖的是茅草夹竹子。
最近又没下过雨,干燥的很。
几乎一点就着。
我们这边刚烧起来,对面也燃起来了。
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打配合。
我和二舅点完火后,翻到篱笆外的大石头后面躲起来。
很快,就有人从着火的屋子里出来了。
??几乎每个房子里都藏了两个人。
他们身上都穿着黑色的苗服,而且手里还拿着砍刀。
因为大火的原因,蛊虫受惊,四散而逃,根本不受蛊师控制。
有的蛊师甚至直接被蛊虫啃成了白骨。
“小舅他在屋里不会被烟熏死?”我担忧的问。
“八成会。”刚才风把烟吹过来,二舅眼睛也熏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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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们得赶紧进去,把他救出来。”
话是这么说,可是怎么救啊?
我往身后看了看,寻找可用的武器。
就在我相中一根木棍,准备过去拿的时候。
二舅又一把将我拉了回来:“你又要去哪?”
“拿武器啊。”我解释。
他嫌弃的看了一眼旁边的木棍,然后往我手里塞了一把枪。
“这…这玩意儿怎么用啊?”我紧张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