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枫如日中天的辉煌之下,隐藏着一条不为人知的毒蛇的嫉妒和阴谋。
MelodyofHome的节目邀请了业界富有盛名的企业家,和政治家,来坐镇,毕竟这个节目不仅仅是一个节目,更是国于国之间的交往的一种形式。
白总也被邀请坐在台下来欣赏这样的节目,如今对于白总来说,已经不剩下多少的嫉妒和恨意了,因为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完全没有比较性,生不起任何的负面情绪,如今能接触到陈枫,能够参与合作对于白总来说就是最好的了。
节目当中一个海天的歌手已经结束了他的表演,白总被迫露出赞善的笑容,鼓起了掌,因为这个节目对于枫颜传媒来说,格外的重要,因此全程都是陈枫来全程掌控的。这时陈枫想通过幕后调整一下流程,cue一下点评的评委,就准备穿过后台。
白总眼尖的看到了陈枫走过来的步伐,浑身僵硬住了,白总做了一下心理建设,呼,没事,不会是来寻仇的,那件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远了,不会的,不会的,眼见着陈枫越走越近,白总头上流下了一滴汗,顺着额头流到了鼻尖,陈枫在白总前面的座位站定,白总打了个激灵,都没敢抬起头。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几分钟之后,白总感觉到面前的人离开了,深呼出了一口气,原来,刚才陈枫是在指导摄影师的镜头应该对准正中,白总的内心百感交集,有些羞愧和愤恨,又不知道怎么发泄,只能自己消化。
远处的约翰。维尔逊把这一切尽收眼底,哼笑一声,点了根烟,后面的小助理注意到了这一幕,有些害怕的瑟缩了一下,身边交接的华国助手温和的和小助理沟通,“我们这边是不让抽香烟的,麻烦您这边和您的老板沟通一下呢,这边吸烟会干扰到其他受邀的老师呢。要不这边去沟通一下吧。我们前边已经提前摆放了禁止指示表呢。”
小助理点点头,“好,好的。”于是被迫上前在约翰。维尔逊的座位前蹲下,尝试性的沟通措辞,“老板,这边他们说不能抽香烟,我已经争取过了,他们还是说不行。”约翰。维尔逊眉头皱紧,一只手按在小助理的头上,把他微微用力的往上扣,小助理被迫抬起头,约翰。维尔逊额头的指甲在小助理的头上是微凉的,在室内是稍显舒适的感觉,小助理却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看表情都快要哭了,约翰。维尔逊才像是施恩般的发话,“是吗?”小助理的手指了指刚才提醒的那个员工,而陈枫正好现在经过,不约而同的转过头来,对约翰。维尔逊礼貌的笑了笑,但是约翰。维尔逊把这个当做挑衅。
松开了按住小助理的手,“走吧。”约翰。维尔逊没有回以微笑,原本被认为是鬼才的他,从小到大都没有在办节目上滑铁卢过,本可以借助海天盛筵的节目,在圈子里的地位更上一层楼,结果却因为这个小小的华国人而遭遇了滑铁卢。
而这个华国人回国的这么快,自己也一时没有空来收拾他却没想到,不识好歹的邀请自己来参与这样的节目,还是由陈枫全程导演的,“呲,不过就是一个小偷罢了,还不是抄袭着自己的创意,不然为什么回国就马上办了一个全球性节目,这不就是抄袭自己的灵感吗?自己没空找他算账,他却来挑衅,真的是好样的呢。”
陈枫无知无觉的去安排节目了,而他的背后约翰。维尔逊如同毒蛇般随行的眼神,黏腻的滑过陈枫的头部,退步,像是在挑选什么地方能够一次性打残这个华国人,让他躺在病床上就此了却余生。
约翰。维尔逊想着想着不自觉的笑出了声,小助理看见约翰。维尔逊这个微笑才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每当老板露出这样的微笑就会有人倒霉,但是这个人不会是自己,因为老板会把全部的恶意对着一个人发泄。
就像他上一个同事,听说约翰。维尔逊已经把他们弄的家破人亡了。那一家人鼻涕四流的跪在约翰。维尔逊面前祈求他给一条生路,放过他们一家人,却被无情的甩开,就只是因为那天的早晨给约翰。维尔逊带的咖啡倒在了他新买的衬衣上。。。。。。
在欢乐结束的另一边,是阴暗滋生的地方,约翰。维尔逊百无聊赖的看着酒吧昏暗的背景,听说这一家是今天主桌的白总因为某些事情吃了亏特意办的。
几位与陈枫曾经相识的人坐在那,而白总坐在主位,明明是他组的局,眼神却不断瞟着坐在他下位的约翰。维尔逊,约翰。维尔逊察觉到了白总的视线,内心满是不屑,这群人看着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不成大器。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复杂的神情,嫉妒、不甘和愤怒在他们的眼中交织,形成了一张看不见的网,将他们的心困住。他们谈论着陈枫的名字,语气中带着酸涩的嫉妒,丝毫掩盖不了的俗气让人觉得厌烦,起码约翰。维尔逊也这么觉得。
“他的成功,不应该属于他一个人。”其中一人低声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扭曲的正义感。
“我们需要让他知道,这个世界不是那么好混的。”另一个声音附和,眼神中闪烁着阴险的光芒。
白总难得沉默的没有发声,他的内心说实话是惧怕的,总觉得和陈枫作对是会倒霉的,但是作为一个反派头子的小心思却总是按捺不住,所以组了局。
但是他可不想成为出头鸟,身边的人看见组局的白总不发声,眼神闪了闪,总不能只让他们当炮灰吧,于是把矛盾直接指向了白总,他俯首做小,笑眯眯的递上了一杯酒,递到白总的手边,白总看他如此的识相,接过了酒水浅喝了一口就听见他说,“白总,您怎么看,这组局怎么也没见您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