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都应该归他们的。
“你丫真给了?”
“嘿嘿嘿,给,自然是给了的,咱是体面人,说话算话。”
张九搓着双手,眼神闪烁。
“那……那可是咱们的钱啊,你就给别人了?”
“少侯爷,咱还没说完呢,您别急。他们走自然是能走出院子,但他们都是罪犯啊。
走出院子,那就是逃犯。
逃犯让门口的兄弟们逮住,那当然要扭送官员!
他们不想见官,也行,拿钱买就好。
穷鬼吗,好一点,就是把举报的赏钱上交。
那些有钱的,啧啧啧,可就破费了,还要交出来小金库……”
“噗!”
冯近墨猛然吐出鲜血。
他以为自己刮地皮的手段已经天下无敌。
但是在张九面前,就是个弟弟,弟中弟!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简直六到家,算你厉害。”
张定北满意地点点头,也懒得再问冯近墨细节,让老兵写一份供词。
随后,拿着冯近墨的手指,直接按上他的手印。
“你……你这是屈打成招!”
冯近墨哀嚎着。
“笑话,本官都没有审问你,何来屈打成招?是真是假,到时你慢慢给有司交代就是。
现在,留着你的狗命!”
“你……你不杀我?”
冯近墨双眼放光,重新燃起希望。
“杀你做什么?留着你的狗命,才更有价值。”
张定北拍拍他的脸,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等到外边,低声吩咐。
“老九,派好手严密看管他,本官倒要看看,那些去向不清楚的银两,究竟是谁!”
冯近墨虽然做有账本,相当一部分人有明确去处。
但有些,却无法得知,并未反映全部。
例如给冯向远的数目格外大,显然是他继续拿给别人。
而还有个大头,竟然指向栖凤阁。
栖凤阁是京城有名的青楼之一,和风菲儿的春风楼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