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点了两根胳膊粗的蜡烛,将房间照的明晃晃的,迎面是一张放下帘幕的巨大木床。
陈兵脚步有些虚浮,缓步走近木床,伸手撩开帘幕往里看去。
醉眼朦胧中,见木床上铺了大红锦被,薄薄的锦被勾勒出一个凹凸有致的娇俏形体。
红色的枕头上,一团乌黑的秀发,衬托着张白玉般的脸孔。
一双含羞带媚,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盯着陈兵。
“公子,小小可是等候多时了。”
陈兵只觉得嘴唇发干,浑身发热,心跳加速。
他身后跟进来两个侍女,上前伺候着帮陈兵宽衣解带。
天气本就热,陈兵也没穿多少衣服,两个侍女三两下就给他将衣服清除干净。
有个侍女见他还发呆,便从后面轻轻推了他一把。
陈兵这才激动的掀开红色锦被钻了进去。
酒精加上年轻躯体内的荷尔蒙,早将他烧得不知东西南北。
刚钻进被窝,眼前便是一黑,那两个侍女将蜡烛弄熄了,轻轻退了出去。
黑暗对陈兵来说更是便利,往前探身,两手将小小揽到怀中。
柔软中带了惊人的弹性,光滑中透出柔情万种。
两个身体瞬间粘合在一起,犹如干柴烈火般燃烧起来。
木床很大,两个人从一头翻腾到另一头,只闻满屋的粗重喘息声,还有肌肤撞击的特有声音。
一个常年练舞,一个身强力壮,这一战不知打了多久。
就连见惯了此种场面的两个侍女,在房门外都站累了,各自找了个角落,窝下打盹。
陈兵自穿越过来,便小心谨慎,也曾放浪形骸,却也未能成事。
这次饮酒虽多,但头脑中仍然保留了些许清明。
他起码知道,身下的姑娘叫岑小小,是应天府的花魁。
至于为什么被自己压在了身下,过程几乎已经忘了,只知尽全力释放自己多年的积存。
小小姑娘却也顽强,在他强力攻击下,娇小的身体爆发出超强的能量,一点都不输于陈兵。
两人翻来倒去,不知多久。
终于,陈兵的大脑中一阵懵懂,全身如被兴奋的洪流冲刷着,颤抖起来。
浑然忘了天地你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