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兵淡淡说道。
那人也是光棍,没带犹豫地回道:“三十万禁军步兵教头袁镇。”
“为什么来杀人?”
“听命而来。”
“谁的命令?”
袁镇沉默下来,他们来时,赵指挥使并未多说,只让杀人灭口后,自行回营。
至于让他三人来杀谁,自己也不知道。
如果早知道是这么个人物,自己当场就得抱病回家,撤职都不带来的。
陈兵见他不说,也不强求,转而问道:“来了几个人?”
“就我们三个。”
“谁跟你说的地址?”
“步兵营校尉沈铜武。”
“这两个人是什么身份?”
“一个是步兵营杨教头,一个是宫中李公公。”
陈兵叹道:“老子跟你们禁军步兵营有什么仇?”
“不知道。”
袁镇知道不说恐怕要吃苦头,不如痛快说出来,因为他知道的也不多。
“之前就是你们步兵营的弓兵去偷袭我的吧?”
“这个真不知道。”
陈兵沉思片刻:“跟我说说谁让你来的,便留你一命。”
袁镇稍顿片刻:“禁军步兵营都指挥使赵由敏。”
陈兵点点头,冲朱小娥道:“给他解开,放他走。”
朱小娥一咧嘴:“这怎么解啊?”
“靠,让老子装一下都不行。”
陈兵嘟囔着蹲下身子,开始一个一个给袁镇往下摘鱼钩。
每摘一个,袁镇都疼得直哼哼。
为了转移注意力,减缓痛苦,他看着陈兵。
“不知您怎么称呼?”
“你还是不知道的好,离开这里,消失些日子吧,不然老子也要灭口。”
袁镇顿时闭紧了嘴巴,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