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德尔三世四十多岁,看上去和三十岁左右的壮年无什么区别。他健壮,聪明,哪怕是双手阔剑,他单手就可以挥舞起来,杀死狮子。可是现在的他却面色灰败,他喝了一口酒,胡子在微微颤动。他知道,自己的王国没有了。战争不是一个人可以决定的,他现在已经没有了兵源。甚至在明年,出现饥荒也很正常。这已经算得上是亡国之兆。可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是这国家的君主不错,可是那位血脉骑士说话,比自己要有效许多。这是他最为愤恨的!这家事情,就是血脉骑士在作祟。他发出的命令,强征令,就算是自己,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去阻止,他想要去质问,可是想到了那张老脸,他还是呼出了一口气,算了。他害怕,那来家伙现在越来越变态了,以前只是来杀不少的猛兽为乐,可是现在却已经是杀人。这么多天来,他已经杀了五十多个卫士了,就算是自己,都快要没有办法去遮掩这件事情。“这老东西?”他愤愤不平的骂道,再次灌了自己不少酒。“为什么总是会这样?”他在自己的后花园已经有些醉意了。猛不丁的,他就听见有人说话。“没想到你这么不开心啊,那就好办了,无数包邮解君愁,怎么样?”“谁!”他站了起来,将眼前的桌子都掀翻了,这里是后花园,就算是护卫,没有命令也不敢来此。“不要紧张,是我,老哥我看你很忧愁,很不开心,所以我觉得我应该帮助你。”“你在开什么玩笑!”君王十分的愤怒,可是到了这个时候并没有什么用,看着眼前的青年,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毕竟不管说什么,都没有用。他没有选择来叫喊,对面的青年有恃无恐,并不害怕。“你到底是准备做什么?”他问道,“你可知道你面对得是谁?你面对着的可是山间伟大的王,血脉骑士的子孙,奥德尔三世!”张严以为他要说出来许多称呼,可是实际上,他就只说了这么几个头衔,其中一个还是那什么血脉骑士的子孙。“你都恨不得那道砍死人家了,可是这个时候你还是说出了人家的名字想要保命,你虚伪不虚伪啊。”他很是不屑的说道。奥德尔三世明显脸皮就很薄了,这个时候他竟然愣住了。张严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样吧,我也不说什么了,现在你有一个选择,带我去见你的血脉骑士祖先,我也不骗你,我就是去杀他。”“要是你不带我去见他,那么你就会死。”“可是要是我见到了他,那么就很好玩了,要么我去死,被他杀了,要么他去死,被我杀了,你看看是不是很有意思,你觉得你要选哪样比较好?”奥德尔三世还是很平静,这样的人他也遇见过,不过无一例外,都死了。这样的人血脉骑士最喜欢的对象了,满怀大志,想要来杀自己,可是到了后来,却被自己杀了,这不是最好的嘛?他假装了一下就带着张严走,甚至心中还暗暗地高兴。“好歹是有了一个来送死的,不用我的侍卫来了,这可是真是一个好消息。”他是真的这么想的。这样的事情早就有过演练,自己将人带过去,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他带着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走,竟然没有一个侍卫脸上出现惊讶的表情,特别是他们在往一个方向走的时候,张严什么感觉到他们还有一种微微可怜自己的表情出现。仔细去看的时候,又看不出来。张严就想要笑,看起来这些人必定是以为自己要死,所以才会有些可怜自己,当然,说有些可怜自己不对,其实是在可怜自己。谁也不会知道,那一位脾气怪异的血脉骑士会不会直接来杀了他们。想到血脉,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腰,那里有一块鳞片。“不知道和我这种有没有相比性,算了,到时候还是看看他的尸体,看看有没有问题。”他确实是这么想的,至于为什么不留活口实在是简单,这可是一个大的瘟疫源头,而且看来起来也不是什么守序中立,而是混乱邪恶。这样的人不敢留,要是真的来了一个玉石俱焚,他可不想这里所有人都死了。上次下了毒药的兜帽人说这些人是因为张严死的,张严不会相信他们的鬼话,可是要是在和血脉骑士的交战之中死了一个城市的人,那是他不可以接受的事情。没有想到的是,这一位血脉骑士住的地方并不奢华,甚至和奢华都没有一点关系。他住在一个铁匠铺里。真的是铁匠铺,一个熊一样的男人赤着上身,打铁。“尊敬的祖先,我带人来看您了。”那熊一样的男人转过了脑袋。白色的胡子唏嘘而乱,头上却是光着的,他挥挥手,那奥德尔三立刻就选择了退下。“呵呵,你就是今天的猎物?真是太让我失望了,竟然是这样的一个小白脸!这个国家难道没人了,真是应该被毁灭!”他拿着了手中的大铁锤,看样子是想要直接锤碎张严的头,张严没有动。“你的身上没有鳞片和纹身之类的东西么?”张严好奇的问,“哈哈,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放过你的,你去死吧!”大锤抡起来,朝着张严的头上砸去!张严没有躲也没有闪,他很失望。很失望这所谓的血脉骑士的力量!“咚”的一声!张严甚至都没有将自己的金钟罩开启,他就靠着自己的头将这所谓的锤子直接碰弯!“你!”血脉骑士虎口发麻,看着眼前的青年,眼神之中甚至出现了不可置信,不敢相信的光芒来!“你,你不是人!”“你就只有这点本事么?你的力量虽然可以,可是相比于我脑海之中的你,还是有很大的差距,你是不是在藏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