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冷静,冷静,佳佳大喜,不宜见血!"叶子悠像是没察觉到艾酒酒的暴怒,冲上去,看着艾酒酒劝道,她看着凌子墨,心里其实是在幸灾乐祸。
"凌子墨,我告诉你,没有下一次!"艾酒酒说完,握着拳头,大步走到沈佳蓉几个刚喝水聊天的地方坐下,沈佳蓉过去,给她倒了杯茶。
事情凌子墨都说了,不用问,沈佳蓉也知道艾酒酒暴怒的原因了,这个问题,只有当事人自己协调,她这个旁观者,无解,所以,不插话。
"黑墨水,你没事吧?"叶子悠伸手在凌子墨的跟前晃了晃,啧啧了几声,指着他的鼻子,"都流血了。"凌子墨擦了擦鼻子,嘿嘿笑了几声,那样子,好像还挺开心的,在叶子悠看来,挺神经病的。
凌子墨开心,他当然开心了,其实吧,他既期待凌天泽和艾酒酒见面,又怕的要命,凌天泽今天提起结婚和孩子的事情,他的掌心一直都在冒汗啊,不过幸好,艾酒酒忍着没拆他台,自恋的凌子墨想当然的将艾酒酒的这一表现,当做是爱他的证明,因为对他的爱,所以才能爱屋及乌的,忍受凌天泽,而且艾酒酒刚刚只是打了他一拳,才一拳而已,回来的路上,他看着她那样,还以为她要将他宰了呢,对于这样的后果,凌子墨表示相当感恩了。
"等你们吃饭呢,进去吧。"沈佳蓉挽着艾酒酒,看了眼地上坐着的凌子墨,这吃饭的话她要不开口,估摸着凌子墨晚上都不敢坐餐桌上。
因为爱一个人,所以才会在意,她是不是会生自己的气,在她生自己气的时候,才会特别小心的,不让她更加生自己的气,让后果更加的严重。
婚礼的前一天,贺子昱并没有来,而沈佳蓉像每一个新娘一样,又是兴奋又是激动,还各种的担心,一整个晚上怀抱着这样忐忑的心情,根本就睡不着。
第二天一大早,沈佳蓉还在睡梦中补眠,就被外边的敲门声还有堪比喇叭的尖叫声惊醒,她将头埋进被窝,但是那声音实在是太大又太过的尖锐,根本就是无孔不入,而且还有种她不起来就声声不息的气势。
沈佳蓉烦躁的尖叫了声,烦躁的挠了挠头发,有些明白自己前天让叶子悠那样对吕静有多残忍了,这段时间懈怠偷懒的结果就是,如果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的话,她根本就起不了床。
沈佳蓉烦躁的尖叫了一声,从床上翻着坐了起来,踢开被子,自己就去开门,转身就跑回床上,如果再睡一个小时的话,她的精神应该能好很多。
沈佳蓉人还没碰到床,手就被身后的吕静拽住,"佳佳,还想睡呢?发型师化妆师都到了,你动作快点,别让他们等太久了,最重要的是,别错过了贺少拜堂的良辰吉时。"吕静看着沈佳蓉迷糊困倦的模样,脸上的笑容十分灿烂。
"佳佳,醒醒了,日晒三竿了,新娘子该准备了。"叶子悠走到沈佳蓉跟前,伸手拍了拍她的脸,突然尖叫出声,沈佳蓉本来是闭着眼睛的,听到叶子悠的尖叫声,立马被吓醒了,立马睁大了眼睛,见叶子悠手指着自己的脸,那模样,就像见鬼了似的,沈佳蓉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摸了摸自己的脸,轻轻的拍了拍,确定自己没因为一夜失眠,冒出n多痘痘,松了口气。
"怎么了?"她见叶子悠依旧瞪大眼睛看着自己,微低着身子,盯着艾酒酒的眼睛问道。
"眼睛,好肿!"沈佳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甩开吕静的手忙跑到镜前,仔细看了看,险些没嚎出声,她昨晚因为一直躺在床上睡不着,后来渴了,半夜的时候还喝了一大杯温开水,真是造孽了!
"冰块,快去拿冰块!"所有的人,兵荒马乱的,给沈佳蓉拿去肿的冰块去了。
沈佳蓉用冰块敷了眼睛,感觉舒服了许多,眼睛也不像早上刚起来那会似的干涩,沈佳蓉坐在沙发上,敷冰块的时候才发现,艾酒酒也来了,虽然那天,她因为凌子墨爷爷的时候对凌子墨很不爽,不过那晚的凌子墨很是聪慧的多喝了几杯,酒后不能开车,但是更便利他耍无赖,一番死缠烂打之后,艾酒酒亲自开车和他一起回去了。
"酒酒,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凌子墨送你过来的?"据她所知,艾酒酒和叶子悠一样,都是习惯性睡到日晒三竿,中午起床直接刷牙洗脸吃饭的,从她住的地方到这边的话开车都得一个多点,那不是早上六点多就得起床了。
"佳佳,我也很早好不好?我设了八点的闹钟,闹铃一响,我立马就起床了。"叶子悠殷殷的看着沈佳蓉,就像是个等待表扬的小孩。
"你和吕静都很早,还有小猪,就我最晚,行了吧?"沈佳蓉笑了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着镜子照了照,用手梳理着头发,见自己的眼睛好了许多,脸上绽放出大大的笑容。
"从外地赶来的客人都住在星河饭店,他们会提前到会场,凌子墨和席老大他们都在那边帮忙招呼客人呢,我自己开车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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