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南生慢条斯理,将里衣的结重新系好,慢悠悠道:“郑小姐这话说得奇怪,我在自已屋子里脱衣服,怎么不知廉耻了?”
郑凝霜气愤道:“不过睡个午觉而已,用得着脱光吗?现在天气都凉了,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是故意的又怎样?”郑南生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我警告你,你不要太得意!我早晚让父亲将你赶出去!你勾引我表哥,现在又想攀上我父亲!我不会让你得逞!”
叩叩叩——
外面有人敲门,郑南生起身开门。
是骆连江来了。
“怎么穿着里衣就出来了?小心着凉了。”
骆连江软着嗓音说了两句贴心话,本意是想恶心一下郑南生取乐。
见郑南生的表情有点微妙,转头一看,郑凝霜也在这里。
此刻正双目通红地盯着他。
他下意识硬邦邦地问:“你怎么在这?”
前一秒还柔情似水,下一秒就心坚如铁。
如此双标的态度瞬间就击溃了郑凝霜的心理防线,她双目通红,眼泪汪汪地谴责道:
“你对他柔声细语,对我就冷冰冰的。是我先喜欢你的,你不能这么对我!”
骆连江瞬间头大,因为郑凝霜爱吃醋,从小到大,只要有女孩子稍微和他走得近一些,郑凝霜就使小性子闹个没完。
他年幼时觉得很有面,长大一些就烦了。
姑姑骆盈说,做了仙尊继承人就把郑凝霜许给他,吓得他都不敢认真修炼了。
只盼着仙尊能放弃他这个二世祖,给郑凝霜另择佳胥。
可惜,他还是低估了自已的魅力。
人太帅也是一种负担。
虽然仙尊没有让他做继承人的意思了。
但郑凝霜还是缠着他。
就算知道他喜欢别人还是不肯死心,这可怎么办?
他虽然长着一张花心大萝贝的脸,但其实并不擅长和女人讲道理。
托郑凝霜的福,他觉得和女人讲道理是行不通的。
骆连江求助一般看着郑南生,郑南生正对他的眼睛,笑得温柔极了。
他这一笑,骆连江后背一凉,感觉自已要完蛋。
果然,下一刻,郑凝霜爆发了。
“你这个贱人!我饶不了你!”
她抽出佩剑,就向郑南生劈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