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术见众人如此,心中自是高兴万分,几经推辞后,认为自己现在就算答应,也已经足以证明称帝并非自己的本意。日后若是对天下人,自己也可言道皆是天命难违,帐下文武之心难伤,想来凭此足以应付天下人之口。“袁术何德何能?可以令各位如此抬爱,既然你们全部都有此心意,我也不好拒绝大家。因此,我决定上应天意、下合民心,择一良辰吉日,正式继承帝位。”“臣等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尔等速速筹备此事,待朕登基称帝,你们尽皆都有封赏,届时我们普天同庆。”三日后,袁术正式登基称帝,国号为仲氏,置百官,以寿春为都。随之便以皇帝名义,下旨给各路诸侯,命其承认自己的帝位,并且宣布日后对其效忠。冀州,邺城,州牧府。“如今天下虽然局势动荡,可是民心却仍然向汉,袁术竟敢冒天下之大不讳登基称帝,实在是自取灭亡。如今竟然还派人前来传达其伪旨,命我向其称臣,并且还要我对其宣誓效忠,实在是忍无可忍。”袁绍接到袁术的伪旨后,当即勃然大怒,下令召集众人前来商议。“主公无需动怒,袁术称帝实属自取灭亡,若我所料不错的话,其恐怕即将便要走向覆灭。当今陛下虽然年幼,但却绝非庸主,如今其已坐拥司、雍地区,怎么会容忍袁术称帝,因而必然会有所行动。刘虞、刘备、刘表等汉室宗亲,更加不会坐视不理,其中尤其刘备,坐拥兖、青两州,想来不日便会兴兵讨伐袁术。因此主公无需为其动怒,袁术已然走到终点,如今其的覆灭只是时间问题。”“主公,田丰以为眼下当务之急,便是主公对外言明自己的立场,以免深陷其中,被其连累。”“田丰,此话有理,你立即起草奏折,其中说明我与袁术已无关系,但是仍然自请处罚。另外立即派人前去寿春,宣布与袁术就此绝交,以后再无关系。”兖州,昌邑,州牧府。“大哥,袁术这小子竟然还敢称帝,他当皇帝的话,我那皇帝侄子算什么。老张我这就带领兵马,灭了袁术这小子,看他还敢跟我那皇帝侄子抢帝位。”“三弟,此事需要从长计议,千万不可莽撞。想来陛下已经知道这个信息,应该不日便就会有所命令。若是我估计不错的话,陛下此次若要讨伐袁术,我们必然是主力。”“大哥,袁术那小子都称帝了,我们还等什么?”“我们当然要等陛下的命令,否则无端派兵的话,日后怎么向陛下交代呢?不过我们也绝对不能在此干等,还需做好准备。”“大哥,你说我们怎么准备?”“三弟,你现在立即整顿兖州兵马,全部集结待命,另外派人前去通知云长,命其也做好出兵的准备。孙乾,你立即带我拟订奏折,派人星夜送往洛阳,等候陛下的旨意。”“大哥,我这就去整顿兵马,到时看我不把袁术这小子捅几个窟窿,看他还怎么当皇帝。”刘备望着张飞离去,倒不知应该说什么,最后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占据豫州后再向其说明一切。荆州,襄阳,州牧府。“主公,袁术大逆不道,行此窃国之举,已是天下共愤。主公身为汉室宗亲,此时理应挺身而出,率军讨伐袁术这等叛逆。”“文聘将军,你先不要激动,袁术不顾汉室,妄自称帝。不管于情于理,我都应该率兵征讨。不过如今陛下尚在,我们还是需要听候陛下的旨意行事。因此我决定,先行派人前往寿春,宣布断绝与袁术的一切关系。至于日后如何,便就静待局势变化。”刘表虽心中厌恶袁术,但却并不想出兵讨伐,在其心中,乱世还是以保存自己的实力为先。“主公,那我们是否需要整顿兵马,随时准备出兵之事。”“此事无需着急,待局势明朗之后,我们再决定如何行动。”刘表此言一出,众人便知其无出兵之意,自知多说无益,索性闭口不言。扬州,吴郡,刺史府。孙坚因率兵讨伐江夏,不幸被流矢命中要害,直接命丧黄泉。孙策接过其位置,先是依附于袁术,最后终于得到机会,趁势占领了江东六郡,算是立下基业。“公瑾,如今袁术称帝,我们应该如何应对?”“伯符,袁术选择此时称帝,结果必然是自取灭亡。我们决不可随其赴死,如今必需立即断绝与袁术之间的联系,此事一定要天下人尽皆知。”孙策自幼与周瑜交好,两人自以兄弟相称,因此但凡两人独处的时候,便都是称呼彼此的表字。“公瑾,情况有如此严重吗?”“袁术此时称帝,乃是冒天下之大不讳,当今陛下麾下将士数十万,我们姑且不说。兖州刘备、幽州刘虞、荆州刘表还有益州刘焉,他们就算不支持当今陛下,但也决不会容忍异性称帝。恐怕他们讨伐袁术的兵马,如今都已经在整顿当中了,只等陛下命令天下讨伐袁术。”周瑜的一番话,孙策立即意识到袁术已是覆灭在即,自己绝对不可再与其有所瓜葛,否则恐怕到时也无法保全。“公瑾,可是我们毕竟曾经依附袁术,如今宣布断绝关系,恐怕很难取得刘协以及其余众人的信任。”“空口自然无凭,我们自然无法被其相信,但若是我们在各路诸侯讨袁时,派兵占据袁术在扬州的郡县,想来应该不会再有人怀疑。”“公瑾,原来你已有计划,快快说来听听,若无问题的话,我们便就开始行动。”………天下诸侯,在其得知袁术之后,纷纷派人前来,宣布与袁术断绝一切关系。刘虞等汉室宗亲,更是纷纷号召天下诸侯,兴兵讨伐袁术逆贼。可怜袁术皇位还未坐稳,各路诸侯的声讨便已经纷至沓来,令其头疼不已,不知应该如何处置,渐渐有些许慌乱。不过袁术倒也不怕,自认为凭借其势力,完全可以应对眼下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