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小姐!”
司机连声喊了她两次。
她才稍有反应,抬起一双湿漉漉的眸子。
芩书闲没开口做声。
司机指着前方开过来的一辆银黑拼接的揽胜:“江总到了。”
江岸今天比较低调,车是人也是。
身上是件嫩绿色的宽松款毛衣,领子高高耸起,显得他脖颈特别的纤长贵气,头发没精心做过打理,几簇刘海懒懒趴在额前,他下车,顺着视线朝这边看过来。
看到人的那一刻。
芩书闲真是情绪没绷住,眼泪唰地一下就落在胸口衣服上。
她抬手去抹的档口,男人已然上车。
他不由分说,手指勾住她后脖颈将人往前带,轻轻的压在怀里。
江岸的唇抵着芩书闲头顶,吻了吻,声线亲和:“我没事,别哭。”
“盛万松的案子真的跟你没关系?”
她脸埋在他胸口处,出声不太清晰,嗡嗡的。
江岸扯唇调笑:“傻不傻,我真要是跟这事有关,你觉得警察会放我走?哪怕是我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从警局插翅飞出来。”
“吓死我了。”
“我也被你吓怕了。”
芩书闲抬起脸,别扭劲的抹眼泪,故作不去看他。
江岸不过是伸手一掰的功夫,她的脸便正对向他。
他笑得玩味又深长:“刚才是谁担心得一直哭,现在看到我了,没什么感想还要躲着人。”
不得不说的是,芩书闲就是这种性格。
她自己也觉得矫情做作。
以前她不是这样的,打跟江岸交往后,性子就大变不一样。
“我没事啊。”
“真没事?”
芩书闲瞪大眼睛,努力做出一副自己真的若无其事的模样给他看:“那你觉得我这样像是有事的人吗?”
江岸捏住她脸:“你啊,就是嘴硬。”
或许吧!
或许恋爱里的人,都习惯性的嘴硬,分明心里想的跟做的不是那样,偏偏嘴上说的相反。
芩书闲平了口气,打他怀里挣脱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