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四周,见众人投向她的目光,多了几分审视,愈发悚然。
若这枚荷包被认定成她的,这杀死姜锋的嫌疑,岂不落她头上了?
不,不……
凭什么!
怎么可以怀疑她!
她根本没有杀人!
“不,不是我,都是误会……”
她辩解的话音只开了个头,被一道凄厉的尖叫声打断。
“贱人,是你杀了我的锋儿!”
昏倒在一旁的宋慈欣,不知何时清醒了过来。
如一匹发疯的母狮,扑到姜盈身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咳咳,不,不是我…”
脖颈间传来窒息的痛感,姜盈两眼翻白,几欲昏厥。
高台上蓦然响起一声厉喝:
“住手!”
宋臻动了怒,这一声,灌入真气,如雷轰鸣。
台下的弟子们耳膜被刺得生疼,宋慈欣更直接被震倒在地,无可奈何地松了手。
姜盈得了喘息,胸口剧烈起伏。
“呜呜…师兄,救我!盈儿,盈儿没有杀人!”
她竭力仰着头,眼里满是惊恐与无助,瘦削的肩胛骨颤抖着,宛如一只折翼的蝶。
目光则急切地追寻着宋臻的方向,视他为“救世主”
宋臻心中一痛,不负她的期望,沉声开口:
“仅凭一只装了枉生草的荷包,就能定盈儿的罪?荒谬!”
“就算这荷包是盈儿赠给她阿兄的,又能说明什么?枉生草乃邪道之物,极其罕见,盈儿又怎会识得?”
姜盈疯狂点头,连声呜咽:
“师兄说的是极,各位叔叔伯伯都是看着盈儿长大的,盈儿怎会做出这等恶事?”
“那荷包里装得一直是能安神的幽兰草,不知何时变成了什么‘枉生草’?分明是被有心之人偷换了!”
他的目光落向姜盈被磨得红肿的手腕,声音愈发冷肃:
“没有确凿的证据,凭什么拿人?来人,给盈儿解铐!”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