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纪辰按了按墨镜,告诫说:“带你去可以,你别像上次那样,往我身上撞。别人看见我墨镜下的模样发到网上,又得有一批颜粉喊脱粉。”
定制义眼时,白纪辰选用最高档最精良的材料,做了十几只逼真如真眼的义眼。
那些义眼嵌进眼窝,与真眼别无二致。
邪门的是,他戴义眼的时间,超过两小时,立即产生痛痒感,眼窝随之红肿发炎。
甭管戴什么义眼,通通易感染。
医生解释不清这见所未见的邪门现象,只得叫他少戴义眼。
别无他法,他只能尽可能的减少佩戴义眼的时间。只在必要时刻戴义眼,其余时间戴墨镜。
失去的只是一只左眼,伤害不亚于全盲。
戴义眼的时间有限,意味着他不能拍戏,演绎生涯就此终结。往后,他只能靠着开演唱会、上综艺、接代言、开直播卖货赚钱。
……
傍晚,白纪辰带着白姗姗,前往二十公里之外的半岛酒店。
俩人乘坐的私家车,行驶进地下停车场之际,梨宝正在酒店露台上,陪着茶杯犬玩游戏。
身穿橘粉色真丝汉服,头戴精致绢花,打扮的宛若小仙女的梨宝,站在枝繁叶茂的紫藤树后边,高声好:“小汤圆,我藏好啦,来呀,找我呀。”
茶杯犬从灌木丛里钻出来,在露台上跑来跑去,这里闻闻那里看看。
它跑到紫藤树前边,梨宝拉拢裙摆,心里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茶杯犬甩了甩圆润似绒球的狗脑袋,一跃而起跳上花盆,抬起毛茸茸的前爪,扒拉紫藤花的花枝。
糟糕,要被发现了!
梨宝往旁边挪了几步,撒腿就跑。
她打算钻进罩着桌布的桌子底下,刚跑过去,她一不小心撞到桌子。
放在桌上的水杯“砰”地一声倒下,半透明的苹果汁四下流淌。
坐在桌前看书的宋宴礼,抓住梨宝的胳膊,问她:“撞到哪里了?”
梨宝“嘘”了一声,示意他不要出声。
接着,她撩起桌布,直接钻进去。
桌子上满是果汁,宋宴礼从纸巾盒里抽出纸巾,擦来擦去擦拭果汁。
恰在此时,白纪辰和白姗姗,来到露台上。
他们有点口渴,来这喝冷饮。
几个顾客,从他们身边经过。
认出他俩,那几个顾客小声议论,“这是白纪辰的亲妹妹?说实话,长相不咋地。”
“真不咋地,拜托拜托,她别演戏啊,我上班已经够烦了,不想追个剧还看到靠裙带关系进群的丑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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