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坐在地下研究了半天,盯着那些图案都快盯出花来了,也没找到什么规律。
张菲菲也在一旁帮忙看着,“会不会这些形状就是随便乱画的,实际上什么规律都没有。”
“毕竟我们进来的时候,那些通道都是互通相似的。”
除了外面的形状不同,里面确实是一模一样的。
小陈抱着本子,随便挑选了一个入口,“菲菲,我们再走走看看,如果还是走不出去就
原地休息,节省体力看看能不能等到张教授他们。”
老张转悠了没多久也到了一个房间里,这个房间空空如也,看不到其他人的踪迹。
他再走回去,手摸在墙上,感觉到了土质的变化。
这里都是坚硬的岩石,按道理来说是不会有土松动的。
除非……
他拿出工兵铲,直接将手边的松土给挖开,这是一条被封住的通道。
后脖颈有些痒痛,老张伸手摸了一下,咬牙弯腰走进了那个通道。
拐弯,他就被镜子闪到了眼睛。
立刻将手电筒给关闭,可眼前通道的场景慢慢弱化,脑子里出现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这些回忆似乎属于他,但非常陌生。
强烈的同感从后颈处传来。
老张沿着刚才的路爬了回去,背后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一般。
他疼得额头上都是汗珠,拔出腰间的匕首,抬手就在自己的后劲处划了一道口子。
将头发给拔了出来烧干净,接着又喝了一口雄黄酒,随意的将雄黄酒洒在了伤口处。
忍不住的痛意在浑身蔓延,如果现在还有另外一个镜头,一定能看到老张面目狰狞的模样。
小陈带着张菲菲走了好长一段路,两个人累得气喘吁吁,还是回到了原来的房间。
他们终于放弃,找了个位置坐下。
“我们还是不要动了,这些房间应该都是连通着的,来来回回走,太消耗了。”
“小陈助理。”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
张菲菲打着手电筒抬眸一看,老张正站在第三层的一个通道门口。
脸色惨白。
她赶紧把人给扶了下来,一眼就看到了老张手上的血,“张教授,你没事吧?怎么会流这么多血?”
“没事,就是之前有头发侵入了,我直接动手了。”
小陈起身一看,老张后边的伤口简直触目惊心,他拿出消毒的东西给老张包扎,“张教授,你对自己也太狠了一点,竟然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把头发直接给拔了出来。”
“如果不对自己狠一点,就被头发给侵袭了,你们恐怕就看不到我了。”老张脸色苍白,但是语气还算是轻快。
张菲菲四处张望了一下,“齐教授不是跟着你一起吗?怎么没有过来呢?”
“我跟老齐半路分开了,估计他现在也在某个房间里待着,休息一段时间再去找他,这地方除了难走出去,也没有别的危险了。”
说起危险,张菲菲能够想起来的只有那些镜子碎片,“张教授,你过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那些镜子?我感觉我看到的时候头很痛,好像出现了幻觉。”
老张点点头,“看到了,只有那一条通道上有,其他的都没有,不知道是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