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春分遭阉人构陷,心中着实不满。
“老太监血口喷人!我是去救驾,何来谋反一说!”
“哼,天子龙威,何需你救驾!”
“此刻你出现在此,分明就是为了接应刺客!今儿个你跳进这拈花江,也洗不清咯!”
雷诏寺说着,身后的江面上,天子龙舟,已隐约而至。
陆春分与陆清明二人见天子登岸,立马上前朝拜。
只见那龙舟之中走出来那人,并未着黄袍,只是一身白色镶金的锦衣。
手中还握着剑,似乎刚经历过一番打斗。
身后的皇后与嫔妃却好似都吓破了胆,跟在天子身后,连走路都开始不稳。
“就是你派的人,刺杀朕?”
天子此话一出,陆春分连忙解释。
“非也!臣听闻圣上遇刺,这才令狂夏军前来支援,绝无谋逆之意啊。”
“哦?那么为何刺杀朕的人,皆穿着你狂夏军的甲胄?!”
说话间,两名侍卫从龙舟之上拽着仅剩的一个活口走了下来。
果不其然,那人身着吴南军的甲胄,左边臂膀上肩甲处还刻有一个“夏”字。
刚好是吴南军中,由陆春分率领的狂夏军特有战甲。
“陆将军!小弟们无能啊,未能如您所愿刺杀这狗皇帝啊!”
那唯一的活口一见陆春分,便伺机而动似的突然跪地大哭起来。
“这。。。你这贼子,休得胡言!”
一时间,陆春分百口莫辩,倒真如雷诏寺所说,跳进拈花江也洗不清。
就在这时,不远处响起马蹄之声。
“雷公公——!雷公公——!”
众人转身望去,马上那人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揣着个黑色的包裹。
身边还有一衣着如同鸟雀的女人随行。
那人翻身下马,跪在地上双手抱拳。
“禀雷公公,您差牡丹、芍药两位姑娘找的东西,我亲自给您带来了!”
雷诏寺一脸莫名其妙,不知眼前这青年在说些什么。
“你是何人?竟在此胡言乱语?”
少年抬起头,忽地冷眼瞪了一下雷诏寺。
“我就是,吴南王二世子,陆惊蛰呀,这柄软剑,您可还记得否?”
一旁的天子瞄了一眼陆惊蛰手中软剑,上面确实刻着南厂专属的印,顿时起疑。
“雷诏寺,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