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脆响传来,师伯一个脑瓜崩弹在了张东的脑袋上,这一下力度不小,直接把张东给打懵了。他捂着头,一脸委屈地看着师伯,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怎么就挨了这么一下。
而师伯则是气鼓鼓地瞪着他,嘴里还念念有词:“叫你小子不长记性,让你再胡说八道!”
“你学道为的是什么?你这思想很危险啊,别学着学着成了术士,咱们是为了救人不是为了害人,况且,咱们也只能控制那种意志不坚定的人,出租车司机天天脑袋里天天绷着一根弦,生怕出了事故,那么强的意志,你想控制人家,不是白日做梦?”
说完师伯好似觉得自己说错话了,赶紧给自己俩嘴巴道:“祖师爷原谅,祖师爷原谅,我都是瞎说的,瞎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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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东见师伯自己打自己更是吓得不轻,蹭的一下躲我身后去了。
师父也不看我们,双手掐着手诀,嘴里还轻声细语的念叨,就是听不清楚念叨的什么,好半天都那样。
见师父不语,我跟张东就静静的坐在旁边看着他。
许久,我见远处好似有一个人影朝我们这边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
我指着那人过来的方向问师伯:“师伯你看,那个人是不是?”
夜太黑,师伯年纪也大了,眼神并没有我那么好,只见师伯一会儿模仿猴子把手搭在眼眉上,一会儿双手攥成两个圈模仿望远镜,瞅了好半天,那人都快走到我们跟前了才是放下手。
“没错,来了。”
得到师伯的肯定,我起身刚要迎过去,却被师伯拦了下来。
他说:“别过去,关键时刻你可别捣乱,再给她吓出个好歹来,咱们的事没办成不说,还得给人看病呢。”
我一想也是,人是被师父召唤过来的,现在肯定六神无主,我这么过去再把她的魂给吓跑了,到时候也麻烦,轻则那人大病一场,重则再给丢了魂,可就麻烦了。
话说不急,那人眼瞅着就到了近前,此时我才看清楚,原来是一个年龄约摸27-28岁的一位妇女。
这人身着一身带花的睡衣,体态偏瘦,个头也就一米六,倒是匀称,长相也就那样吧,俺我的审美观,我觉得一般般。
那人走到师父跟前约摸两米便停了下来,木那的望着师父。
师父睁开眼从地上站了起来,也不说话,只是打量着那女人。
师伯凑了过来道:“别看了,就这人,快把葫芦里的鬼魂放出来吧,再拖下去过了子时就不好弄了。”
师父这才回过神来,从耷拉背包里取出了他的小葫芦。
打开盖子,只见一股青烟从葫芦里飘了出来,在师父身旁缓缓的凝聚成一个人影,慢慢的从虚幻变成了实体。
囡囡妈妈慢慢恢复了意识,瞅了一眼旁边站着的那个木讷的女人,啊一嗓子哭了起来。
她一边哭一边喊道:“哎呀!我的妹妹啊。你咋也死了呀……”
师父一听赶紧就拦住她,师伯眼疾手快,伸手就堵住了囡囡妈妈的嘴巴。
师伯道:“她没死,你哭个什么劲,别哭,别出声。”
师伯劝了好半天囡囡妈妈才是点了点头。
此时张东一脸懵逼的望着师伯跟师父,他指了指师伯,又指了指师父,最后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看着我说:“卧槽,黄昊,师伯跟师父不会是神经了吧?跟空气说什么话……”
他话没说完,好似明白了什么,赶紧用手堵住自己的嘴巴,然后放开一点小声问我:“黄……黄昊,是不是,是不是有鬼?”
张东没有阴阳眼,此时又不是在城隍庙,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看不到囡囡妈妈的鬼魂很正常。
我点了点头:“嗯,囡囡妈妈的鬼魂在旁边,忘了给你开阴阳眼了,不过不重要。你只要知道就好了。”
张东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师父见囡囡妈妈情绪稳定,这才说道:“等下让你附身到你妹妹身上,天亮了回家看看孩子,晚上还要把你送到城隍庙里去,你毕竟已经死了,要不是我这徒弟跟你家孩子有缘,我们也不会费这么大周章把你从城隍庙找出来。”
囡囡妈妈说:“大师,我听死去的人说七天不是可以回来吗?我那会儿看看孩子就好了。”
师父说:“七天是有阴差押送你回来。只不过你那会儿都喝了孟婆汤了,你怎么还能记得家里的孩子,都是走个过场而已。”
囡囡妈妈不再言语,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滴滴答答的掉了下来。
师父摇了摇头道:“好了,别哭了,趁现在我让你附身到你妹妹身上,然后你带着你妹妹的身体回家吧,等明天晚上我们去接你回来。”
说完师父从耷拉背包里取出两支五行旗,左手右手分别拿着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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