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闻堰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问:“你不跟着去了?”
马玲花摇了摇头,眼神有些空洞:“不去了,她也长大了。治好她需要多长时间?”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仿佛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上官闻堰顿了一下,轻声说道:“最短五年,最长十年。”
这几个字就像巨石一般,压得马玲花心里猛地一沉。
她知道,老头子年事已高,怕是等不到梨花成婚的那一天了。
这个残酷的现实,让她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而冰冷,整个世界仿佛都失去了色彩。
夜幕笼罩下,京都的街头华灯初上,马梨花跟着上官闻堰坐上了车,目的地是遥远的云南。
车窗外的景色如幻灯片般快速闪过,马梨花的眼神却有些迷离,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
她轻声问道:“闻堰哥哥,过年的时候我能回家吗?”
上官闻堰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轻声回答:“当然可以。”
然而,在那看似温柔的眼眸深处,却藏着如狂风暴雨般疯狂的爱意与占有欲,如同黑暗中的旋涡,危险而又迷人。
时光悠悠流转,一个月过去了,李发贵的病彻底好了。
可马家却像是被一层阴霾笼罩,陷入了一种低迷的状态。
尤其是马玲花,她独自坐在客厅里,一个又一个地抽着药丸。
随着她手中药丸的燃烧,客厅里渐渐弥漫出阵阵阴冷之意,仿佛连空气都被悲伤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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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花,别抽了,今天我带你出去走走?”李忠国看着马玲花,眼中满是心疼。
他心里明白,玲花这是太想梨花了,孙女俩从小到大从未分开过,这次的分离对她来说,无疑是剜心之痛。
马玲花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起身:“行,走吧!我也陪陪你,免得你走的时候又要少见我一天了。”
李忠国嘴角微微一抽,对于死亡,他一直看得很开,他知道自己死后可不进八宝山(一个神秘的地方),他只想一直守在玲花身边。
另一边,马荷花像只机灵的小老鼠,偷偷摸摸地看着母亲离开后,立马跑回屋里,对着李发贵兴奋地说道:“我看到娘出门了,你可以带我去参加宴会了。”
李发贵一听,心里暗自高兴,脸上也露出了笑容:“真的?”他也觉得娘有些过分了,梨花走了还不让荷花和他亲热亲热,可把他憋坏了。
“今天是个啥聚会?”马荷花好奇地问。
李发贵笑着解释:“就是一个舞会吧!搞搞慈善,拍拍东西,还有就是喝酒吃东西,认识更多的人。”
马荷花听后,像是突然悟了,心中窃喜:“这不就是广场舞会吗?”
说完,她蹦蹦跳跳地回到房间,精心打扮起来。
她穿上一件花棉袄,下身配上花棉裤,脸上化了一个淡雅的妆,涂上了鲜艳的红色口红,蹬上红色的花棉鞋,最后让李发贵给她扎了一个漂亮的长辫子,还在头发上别了一个桃花发夹。
站在镜子前,她就像一朵盛开在冬日里的娇艳花朵,美得夺目,满是对宴会的期待。
大意了,都这样子了,荷花还是该死的好看,他该怎么办啊?
李发贵一脸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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