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解释什么?
白澜的寿宴,她不想参加的,要不是考虑到傅寒夜的立场,她根本不屑去。
她甚至怀疑,乔安安早就计划好整她了,捋了捋思绪,她现在觉得李凉应该也是她们故意叫去的。
李凉的出现,诡异又神秘。
那种场合,他根本没有必要参加的。
可能是她在里面呆得时间太久了,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沈念,好了没?”
是江齐飞催促的声音。
“好了。”
沈念关了水笼头,拉开门,踉跄着走出去,差点跌下去,要不是江齐飞伸手过来揽住她的话,她真摔出去了。
“哥哥。”
沈念看着江齐飞的目光,迷离而灵动。
江齐飞扶她上车时,暗处有抹白光闪动,两人都没有察觉。
江齐飞发动车子,车子倒退时,发现旁边的女人,仍然睁着一对灵动的眸子看着自己。
他喉结一滚,声音沙哑,暗暗警告:
“即然喊我哥哥,就别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
沈念勾唇轻轻笑了:
“我是想看看,你与他长得有什么不一样?”
“明明差不多,为什么他可以让我这么难受?”
难受得她想死。
不是吹牛的,她真的好想死,觉得,自己活着没有什么意义。
沈念的问题,江齐飞回答不上来。
这辈子,他没有爱过任何一个女人,而沈念是他唯一一个想深入交往的女人。
江齐飞把沈念送回了希尔顿酒店,他本来是要离开的,可是,沈念不止吐得厉害,还发起了高烧,他只得留下来照顾她。
直到后半夜,沈念的烧才退了,他终于可以安稳睡觉了。
清晨。
沈念醒来,看到江齐飞在自己身边,吓得立刻从床上跳起来,她的动作惊醒了旁边的男人。
男人揉着惺忪的眼,打了个哈欠:
“怎么了?”
沈念摸了摸自己,发现身上有衣服,而且,还是昨晚她去白澜宴会上的衣服,她提到嗓子尖的心才落回到肚子里。
“你……你昨晚为什么没走?”
江齐飞伸了个懒腰,起身:
“昨晚,你发高烧了,我去给你买了药,怕你出问题,所以,就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