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李香兰的声音,仿若多么痛心疾首:
“我知道有今天,我绝不会听她的话,她是我亲生女儿啊,怎么可以这样害我?”
“警察同志,都是沈念指使我做的,她才是罪亏祸首。”
李香兰推卸着责任,哭得声厮力歇,嗓子都哑了。
李香童的声音也消失了。
警察看向沈念的目光,锐利而又带着憎恶:
“沈念,这是你亲生母亲与你继父的证词,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无话可说。”
她抬头看向天花板,声音哑得不像话。
“既然无话可说,那就签字画押。”
警察将书面证词拿了过来。
沈念闭了闭眼,睁开酸涩的眼睛,目光落到书面证词上时,忽地就轻轻笑了,笑了两声后,她止了笑,抬手拿笔,毫不犹豫就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沈念。
从来没觉得,这两个字,是这么难看。
原来,她沈念悲惨的人生,是从认识傅寒夜开始。
沈念忍着病痛,回到那间小小的屋子。
她静静地躺在床上,昏昏耗耗,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有人在她耳边喊话了:
“沈念,有人来探望你了。”
“不见。”
沈念直接拒绝。
看守的人瞥了眼她单薄的身形,起了怜悯之心:
“她说她叫许静宜,是你闺蜜,还给你拿了许多生活用品。”
见她仍然不说话,看守的人只得叹息了声,转身出去了。
等在外面的许静宜,见看守一个人出来,急切地问:“人呢?怎么没有出来?”
看守的人:
“她不想见你,东西给我,我拿去安检,你回去吧。”
许静宜急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