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桀沉默,原来是这样吗?
他用慈父般怜爱的眼神看着徐寅虎,是他错怪儿子了。徐寅虎忍不住了,"你是不是在想什么对不起我的东西?"
傅南桀无辜脸,"没有啊,我在想你宅心仁厚,直言仗义,不愧是大慈善家。"
徐寅虎颇为怀疑,他确实是慈善家,但是好话从傅南桀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这么不好听?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很快就到了傍晚时分,离别的时刻又来了。
自打从房间出来后,刘杉就一直跟着顾衡,上厕所也要在门口守着。
车库里,一行虫作别,傅南桀和安翎墨兵分两路,登上两辆悬浮车。
徐寅虎、张跃站定,徐卯卯和朋友们招手。
刘杉抱着雌父的腿不给走。
幼崽眼角鼻尖红红的,泪眼汪汪。
顾衡蹲身抱紧小孩,紧得像要融进血液里。
然后坚定地扯开,放进张跃的怀里。
顾衡转身就走,一秒都不敢停留。
刘杉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
傅南桀隔着车窗看见张跃顺着小孩的背。
“雄父!”江千洛突然跑来。
傅南桀迅速将车窗透明度降低至零。
"为什么杉杉可以住在卯卯家呀?”幼崽不满道,“我也想一起住。"
傅南桀揉了把崽子的头,"和雄父雌父住不好吗?"
“嗯……”小孩很认真地想了想,"好,但我也想和朋友一起玩。"
“那我们明天再找他们玩,今天先
回家,雌父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傅南桀抓起幼虫,转到江卿漫的方向。
江卿漫在查看光脑,处理事务。
闻言,雌虫掀起眼帘看过来,轻轻点了点头。
从早上玩到现在,午睡时间都错过了,回家的路上,江千洛头枕在傅南桀的腿上睡着了。
傅南桀的右腿比左腿要重一些,是幼崽的重量。
小孩似乎做着美梦,砸吧了几下嘴。
傅南桀伸手戳了戳幼崽软白的肉脸,戳出一个浅窝。他将车窗透明度调回百分百,正好赶上了夕阳余光。幼崽卷翘的睫毛都被染成金黄色。
傅南桀冷不丁开口,"顾衡还会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