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握住她的脚踝,把她整个人拖到床尾。
“你要干嘛?”
林棉的心猛地一颤,紧紧揪住身下的床单,小脸一片惊慌。
他不会还要做吧?
“给你上药。”
时凛把手里的盒子打开,取出里面的一管软膏,慢条斯理的拧开瓶盖,右手去掀林棉的睡裙下摆。
林棉这才明白,他竟然是要给她那里上药,顿时,她害臊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有个洞钻进去。
一把握住时凛的右手,林棉满脸红晕的摇头,小声的道:“我,我自己来。”
“很深,你确定自己来?”时凛掀眸看了她一眼,往食指上涂了些药膏,在她面前晃了晃:“你确定你的手够长?”
林棉竟然听懂了!
她顿时窘迫得满脸通红,连整个耳根都红成了一片。
“好好躺着,别动。”
时凛一手握住她的脚踝,手上的动作没有停。
他的眉眼间没有半分的情绪,跟看病时候认真诊脉的模样没有任何区别,他的神色是那样的光明磊落,反而显得她扭扭捏捏有些矫情。
林棉咬了咬唇,只好紧紧的闭上眼睛,一动不动,随便他吧。
林棉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她的两只手臂还紧紧的勾着时凛的脖子,为的就是不让他走。
条件谈成了,她便稍稍松开了胳膊。
时凛起身就想下床,林棉突然想到了什么,再次抱住他的脖子把他勾了回来。
“又怎么了?”时凛的嗓音有些不耐烦。
林棉眨着湿漉漉的眼睛,期待的问他:“你刚才说,我可以趁你心情好的时候多赚钱零花钱,还作数吗?”
时凛眯起眼睛。
“怎么,想从我身上捞钱了,一身傲骨不要了?”
林棉咬了咬唇,不说话。
一身傲骨……在绝对的权利和绝对的操控面前,它什么都不是。
金主随便更改一下游戏的规则,便可以轻轻松松把她的傲骨碾压的粉碎如沫。
她忽然有些怀疑自己的价值观。
以前是她傻,总想着做人要有骨气,有自尊,要靠自己堂堂正正的活着。
可是现在发现,只要操控她的人随意改一下规则,她就永无翻身的可能性,只要想好好活着,就必须低下头颅。
这是现实而又残酷的事实。
林棉吸了口气,心想她被欺负得这么惨,捞点钱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