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凶险,前途未卜。
“但愿我的判断是错的,但愿边境一切安好……”
宫慈长叹一声,策马前行,渐渐消失在了地平线上。
而在他身后,冀州城内的霍崇,却依然在帐中踱步不已。
一种莫名的不安,始终萦绕在他的心头。
宫慈离开霍崇的军帐后,一路上心事重重。
这次前往边境,凶险难测。
但为了冀州的安危,为了霍崇的信任,他别无选择。
宫慈缓缓走在回府的路上,夜色渐浓,街上行人寥寥。
他的脚步声在寂静的街道上回荡,显得格外孤单。
终于,宫慈来到了自己的府邸前。
他推开沉重的大门,步履蹒跚地走了进去。
一进门,宫慈就看到了迎面走来的妻子,宫夫人。
宫夫人见到丈夫满面愁容,心中一紧,连忙上前询问。
“相公,出什么事了?你怎么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
宫慈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夫人,说来话长啊。
你跟我来,到偏房说话。”
说着,宫慈拉着妻子的手,快步走向府邸深处的偏房。
偏房位于府邸的角落,平日里鲜有人至。
这里是宫慈平日里读书写字的地方,也是他和妻子商议家事的所在。
一进偏房,宫慈就重重地叹了口气,在椅子上瘫坐下来。
宫夫人连忙倒了杯茶,递到宫慈手中。
“相公,到底怎么了?你快告诉我吧。”
宫慈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缓缓说道:“夫人,我恐怕要离家一段时间了。”
“什么?离家?去哪里?”宫夫人大吃一惊,连连追问。
宫慈叹了口气,说:“霍将军让我去边境探查军情。
他觉得刘将军此次调兵,其中恐有蹊跷。”
宫夫人闻言,脸色大变。
“边境?那么危险的地方,相公你怎么能去呢?”
宫慈苦笑一声,说:“夫人,我又何尝不知危险?但这是霍将军的命令,我不得不从啊。”
“再说,为了冀州的安危,为了百姓的平安,我这条命,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