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想象你和秦肆这些日子经历了什么。”
他大掌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上,仿佛轻易就能捏碎,眼中却平添了沉沉幽芒,“这是谁做的?”
。。。
楚君越叫她先处理好伤口,再跟他说录音的事。
江稚月表示已经处理了伤口,突然男人的目光又落到了她锁骨,江稚月穿得严严实实,楚君越逼近而来,指尖触碰她身上的红痕,不知道什么时候,领口被掀起一小截。
男人似乎摸到了什么,看到了她锁骨右侧的牙印,刚好靠近肩膀的位置,那印记又深又狠,像要吃了她似的。
江稚月眨了眨眼,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整理好衣领。
楚君越撩起她另一侧长发,乌黑柔软的发丝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遮住了右肩,他的手顺势触了上去,轻碰那软腻柔嫩的肌肤。
“楚少爷。”江稚月有些意外,赶紧拨开了男人的手。
楚君越不觉得他的行为唐突,他抚摸着她的伤口,问她是从哪里了解到他父亲的消息。
他不相信她。
关于楚父的评价,上流阶层的人视他为叛徒,接受过帮助的平民,早已遗忘他,埋怨着他。
楚君越敬佩楚父,却从未想成为楚父。
——要推翻自已所拥有的很难。
他没有伟大的理想抱负。
他已经拥有得够多了,这个世界就是弱肉强食,贵族的形成都经历了几个世纪的争夺和淘汰。
楚君越可以把她的话视作——小女生天真的幻想。
女孩那双倔强清澈的眼睛,楚君越沉沉地看着,有些舍不得挪开。
他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拇指的指腹从她唇上划过,声音暗哑,“看来,你就是这样说服了秦肆。”
“不过我更好奇,接下来你该如何和兆野交待?”
楚君越拿着录像机走了。
江稚月在原地站了很久,要不是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烟草味,还有唇上传来的阵痛,她会以为什么都没发生。
楚君越不好骗,他看出来了脖子上的红痕不是秦肆留下的,那么锁骨上的痕迹一定是秦肆留下的。
不知道男人会怎么脑补她和秦肆的经历,但她和秦肆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楚君越说她是萧景润的支持者,她甚至怀疑楚君越脑子里都在想,她是不是萧景润派过来靠脸蛋勾引他们的人。
这简直太荒谬了。
江稚月成功失眠了,第二天抹了药膏,薄荷香味盖过了她身上原本的淡香。
秦肆整天都没出门。
她在车厢内,看着窗外风景。
突然对面又多出了一抹身影,楚君越将一盒精致的药膏,推到她面前。
“这个更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