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
莎赫扎妮带头破门而入这座所谓的“圣堂”。
她信步走到奥马尔·吉哈迪平日里讲经的高台上,然后熟练地掀起铠甲下摆,褪下裤子,拽下三角裤,蹲了下去,丰腴结实的大屁股,直接对准这座在吉哈迪教派看来“神圣不可侵犯”的布道台。
然后,便是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激流冲击,就好比阿姆河的滚滚洪流那般富有力量……
将近两分钟,莎赫扎妮感到膀胱彻底轻松了,不由地发出一阵舒服的呻吟声,屁股甩了甩,然后随手从旁边的吉哈迪战旗上撕下一块布料,擦拭两腿间。
“嚯,来到这个时代,还没上过如此‘豪华’的厕所呢。”莎赫扎妮嘴角挂着邪肆的笑,“虽然还是旱厕,但好在地方够大。”
宫廷女卫兵和巴斯基女民兵们,自然没有客气,她们成群结队涌入堂内,找到地方就解带蹲下。没过多久,整个吉哈迪的宗教场内,到处都是哗啦啦的水声,以及哄笑大闹之声。
各种黄的、清的,流了一地。
……
芭赫拉姆率部凯旋。
麾下的女战士骑兵们,各个长矛上挑起吉哈迪兵的头颅,马胸带上也挂着吉哈迪兵的首级。她们的身后,更是拖着被五花大绑的吉哈迪战俘。女战士们用绳将他们串联着捆起来,时不时扬起手中马鞭,呵斥着他们。
“萨达尔·莎赫扎妮。”芭赫拉姆来到主将面前,下马行礼,“奥马尔·吉哈迪,和其亲信家眷,都已被我们英勇的战士擒获。”
说罢,扬手一挥,身后全副铠甲的士兵,立刻押上来一名全身黑装的男子。
“跪下!在我们的萨达尔面前,你没有站着的资格!”披甲的女战士厉声呵斥着这个敌俘,并一脚重重地踢在他膝盖折弯处。
那个黑衣人显然承受不住这种力度的打击,只见他两腿吃力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松松垮垮的黑头巾,从他头顶滑落。
莎赫扎妮这才看清他的面目:光秃秃的脑袋,凌乱的胡须无序地堆积在颔下,阴森的眼睛中散发着邪光,巨大的鹰钩鼻显得格外凶悍。
“你就是谢赫·奥马尔·吉哈迪?”她凛然地扫视着面前之人,语气冷峻。
“没错。”奥马尔咬牙切齿,“我输掉了这场战争,没有完成弘扬安拉事业的使命。”
“你宣扬的只是煽动仇杀的邪恶思想,并不是真主和先知的圣言,真正的穆斯林,绝不会被你的异端邪说蛊惑!这就是你失败的根源。”莎赫扎妮冷冷地盯着他。
“哈哈哈哈!”奥马尔放肆地狂笑起来,“我们在遥远的内志、汉志、米昔儿、马格里布仍旧信徒众多!总有一天,我们还会重新踏入这片土地,将你和你的政权埋葬于火狱之中!”
“呵呵。”莎赫扎妮只是冷笑回应,“该下火狱的,是你们这群邪恶的异端。”
接着,她示意芭赫拉姆:“将这些吉哈迪分子押回赞沙赫尔城,公开处决。”
在披甲士兵们的鞭打与呵斥之中,奥马尔·吉哈迪以及其党羽亲信均被押走。
莎赫扎妮打算对巴卜·阿尔·吉哈迪城堡进行修缮改造。